r /> />????掌柜算账的时候,南风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一副我很懂,你不要想着坑我银子模样,掌柜心里也打鼓,怕这客人真的懂,没敢漫天要价,价格比起以往还稍微压低了些许。
算好帐,十五两银子,南风觉得要这么多,但还是让掌柜送了一口袋碎布头,几根针,五个色线。
“先给你一两银子定钱,一会你让人送到东胡同巷,余下的我再结给你,你看成吗?”南风问。
“可以的,可以的!”
布庄就有马车,塞一马车送过去刚刚好。就算装不下,马车驭位也可以放。
出了布庄,直奔米行。
问了价格,南风要了一百斤大米,一百斤面粉,十斤红豆、十斤绿豆,五十斤黄豆,十斤盐巴,五斤糖,用了三十一两银子,留下了精瘦老男人,让他跟着一同送回去,连家里的钥匙也给了他。
出了米行,给了五两银子让婆子去买菜、买肉。
“家里啥都没有,你看着买,你买好以后,自己回去,不知道路就问,别走丢了!”
“是,姑娘!”婆子恭恭敬敬应声。
她瞧着南风厉害。
做事雷厉风行,一点不胆怯,买东西下手也狠,要什么利索的很,很快就把东西买好了。
她是个精明人,知道跟着这样有本事的主子,只要够忠心,往后日子不会难。
南风可不知道她的心思,带着高大的中年男人上了驴车,“去碗罐铺子!”
“得呢,姑娘!”
中年男人看着南风,好几次要开口,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早前在镖局走镖,走南闯北,也算是有些见识,只是镖局得罪权贵,遭了灭顶之灾,从小在镖局长大,卖身契在镖局的人,都被卖了,他就是其中之一。
他其实不单单会点拳脚功夫,就是轻功也不错的。
他没想过,自己的新主子,是个姑娘,长得不咋样,满脸、满手冻疮的姑娘,唯有一双眼睛,亮的惊人,自信满满。
是这双眼睛,让他再次看见了希望,想要离开牙行。
才一相处,他就知道,这姑娘胆子很大,花钱也厉害,是一点都不手软。
他现在还不知道,南风赚钱也很厉害,本事也很厉害。
买碗罐的时候,南风再次发挥了她花钱厉害的本事。
她没买贵的,都是便宜货,但置办的很齐整。
“碗十个,盘子十五个,大碗五个,陶盆五个,茶壶、茶杯五套,大缸子五个,泡菜罐子五个,小坛子十个!”
拢共要七两五钱,南风还价七两,掌柜卖给了她,依旧是送货上门。
毕竟五个大缸子很占位置。
等出来,驴车夫小声问,“姑娘还要去哪里?”
“有卖旧家具的铺子吗?”南风问。
抬手擦了擦额角。
身子虚,这么一忙碌,有点饿,还有点渴。
但她觉得很充实,生活也充满了希望。
“有的有的!”驴车夫连忙出声。
“带我过去!”
南风手里银钱有限,好的东西她买不起,就买便宜、实用,木料还不错的。
五个衣柜,五张桌子、四条板凳,十六个凳子,五个洗脸架,五个长案,四个炕桌,一张罗汉床,一张雕花床,两个书架,两张书桌,六把椅子,两个洗衣的木盆,几个洗脚的小盆子,恭桶也要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