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诡异的画面。
主驾驶是南枫,副驾驶坐着乔冠阳,冷空气中夹杂着窝在后座谢瑜地瑟瑟发抖。
“你准备酝酿到什么时候,可以说了?”
乔冠阳老神在在,“慌什么,我有说不说?”
谢瑜:“……”
“程以安的公司这次出事板上钉钉的事,你认为,是跟我有关?”
他语气很轻,但很认真,也是没底气的提问。
因为答案一定是显而易见的,她如果没这么想,怎么会有那个电话。
“不是你吗?”话里有疑问的意思,带的更多的是语气里的肯定。
“不是。”
乔冠阳不想因为些破事就跟她闹误会,那么多年的等待,怕了。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之所以会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他在妄想他不该拥有的东西。”
“当然,他投资南氏没有哪里不对,错就错在他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帮助你,但是太碍人眼了。”
南枫没忍住一声冷笑,“他的身份,能碍谁眼?”
乔冠阳脸色瞬间难看,“你还让不让我说?”
南枫做了个“请”地姿势,“继续。”
乔冠阳顶着后槽牙,掏出烟盒咬嘴里一颗烟,没点。
“你跟谁签对赌协议了,就碍谁眼了。我已经查到了,他也不过是个挡箭牌,真正要对付他的另有其人,只是急用这层关系而已。”
“程以安急功近利,总想着能帮你解决负担,但是他国外那边出了很大的漏洞,在那边投资失利是件很恐怖的事,后来他又用大量资金注入南氏,程氏就很空虚了。”
“你要知道,我这时候想让他死,那太简单了。我可以轻而易举就让他一无所有。”
南枫眼眶长时间瞪得发红,眼神像在看厉鬼。
乔冠阳一口气堵在胸口,干脆不看她,“你还没反应过来?操,老子为了你,什么都没做。赵国林那老帮菜,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但是对他也有点利,那就是你绝对会输。”
“你说这么多,只是把你自己摘干净了,到底是谁做的你也没说。能让程氏这么大一个集团瞬间倒闭,肯定不简单。”南枫这会儿脑洞清晰,说着自己分析的情况。
“行了,你喝酒了,我开车。”
谢瑜此时冒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大眼睛忽闪忽闪,“去哪儿呀?”
两人一顿,倒是把后面这人给忘了。
乔冠阳坐在驾驶座,南枫下了车打开后门准备坐进去,门却打不开。
南枫走回前门,对着车窗敲,车窗渐渐被落下。
“锁门干什么?”
“坐前边来。”
车窗又关上了。
“……”
后座的谢瑜,“……”
南枫想,要不是今天误会他了,才不惯着他。
思想斗争下只好坐进副驾驶,系了安全带。
视野离开刚才的酒吧,朝南枫家反方向开去。
“去哪儿?”
“本来是不想告诉你,因为我心情不好,一想到他一会儿就消失了,我心情又好了,就告诉你吧。”
“去见你今天因为他给我打电话吼我的人。”
_
国际机场。
几天不见,程以安瘦了一大圈,身上的风衣随风摇摆,像准备被刮走的时候带着他。
他戴着金丝边框眼镜,如果不是那眼下一大片天青色,他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程氏接班人。
见到南枫,他并没意外。
在一个小时前,他换了手机换了卡,登录上微信第一时间就是点开南枫,当他看到朋友圈那灯红酒绿的场面,他几乎控制不住想去找南枫的心。
但是他不能,他做的一切都将被披露,他将被人说成是恩将仇报的畜生,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畜生,他不想连累南枫,更多的是,对南枫的抱歉。
他联系了他最不想联系的人。
乔冠阳有想过程以安走投无路会来找他,因为程以安对南枫的爱,不少。
程以安准备把南枫托付给乔冠阳了,这个他唯一认为能对南枫好一辈子的男人,有能力能给南枫一生美好的男人,是他羡慕嫉妒注定输的人。
乔冠阳忍着一脸不悦站在程以安和南枫中间,咬着牙说:“有什么话赶紧说,你小子快登机。”
程以安:“没关系,可以飞下一趟。”
乔冠阳一个大吸气的架势,有愤愤走开了。
程以安侧身让给南枫座位,“你坐。”
“现在怎么办,我该怎么帮你?”南枫急说。
程以安一点不急,笑着说:“情况没有网上说的那么糟,国内的公司是保不住了,国外的有些漏洞,我准备动身去那边,尽力保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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