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也是谢瑜这么叽里呱啦才让南枫能收着心思,不去想关于他的事。
两人逛了半天街,都提着大包小行李,谢瑜电话突然震响。
她看了眼就蹦蹦跶跶的把东西一撇,嗓音甜甜的接起:“喂,明礼。”
南枫坐在一旁休息区等她,突然一抬头正巧迎上谢瑜一脸疑惑的表情。
南枫摆手让她过来,她揽着南枫的肩膀,南枫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小声说:“怎么了?”
谢瑜晃晃脑袋,“刚才明礼说,乔氏那边传出和南家联姻的消息。”
南枫身子一震,谢瑜连忙抬头:“小枫,只是传出来的消息,没有确定。”
南家这一辈除了她,就剩下异父异母的孙晓静了。
所以,乔氏南氏,乔冠阳,孙晓静。
南枫笑笑,事不关己的模样,转身一脸疑惑瞅着面前这个表情丰富的女子:“你干嘛呀,人家联姻你苦着脸干嘛?怎么,不想跟明礼结婚,准备移情别恋?”
谢瑜容不得别人说她和周明礼怎么样,她噘着嘴反抗:“什么嘛,我跟明礼好着呢。”
“呦,好着呢还拉着我去捉奸?奸没捉到,自己脸面丢了一大把,啧啧啧。”
谢瑜嗔道:“臭南枫,你欺负我!”
和谢瑜在外面吃过饭,南枫回了南嘉苑。
孙晓静跟林卉秋正在说话,南枫路过跟她打了声招呼,很简短,她回复的也很简短。
南枫在浴缸泡了很久,她告诉自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她有爱她的人有她爱的人,她就守护好这一切就好了。
想要的太多,丢的就越多。
她裹着浴巾敲了方老太的门,钻进了方老太的被子里。
方老太宠溺的给她盖好被子,南枫被亲情包围着,温暖着。
她突然出声:“外婆,您换助听器了吗?”
方老太说道:“没有,还带着冠阳给买的那个。带习惯了,而且也没啥毛病,就不愿意换了。”
南枫没再说话,搂着方老太睡了。
南昌国第二天中午出差回来的,上了年纪显然有些吃不消,在书房里揉着眉间想事情。
南枫端着茶敲了书房门,南昌国坐正身体,“请进。”
“爸,刚回来也不休息休息又进书房工作了,你得多注意身体阿。”
南昌国从上次去参加南枫的毕业典礼后这是第一次跟她见面。
他心里是惦念的。
对南枫跟程家联姻这件事虽然后来知道些,便更加对南枫有些许愧疚。
这两年更是在国外没回来看过一次。
他本是想南枫毕业就回来直接进公司,但南枫选择了国外的底层做起。
他想,他女儿脾气倔,怕是心里还对前几年的事耿耿在心。
“这是我从国外那边给您带来的茶叶,你尝尝?”
南枫给南昌国倒了一杯晾着。
南昌国再怎么说是个父亲,有些话他是没法说的,只是跟南枫聊聊这几年在外面工作的经验和见识。
说着便聊到南氏集团,南昌国现在的精神不比以前,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他斟酌了很久才下定这个决心,但又不知道南枫心里怎么想,突然说出口又怕是太突兀。
正想着突然嗓子一痛,猛的咳嗽起来。
南枫忙起身给他拍背,“爸,您怎么了?”
南昌国摆着手,缓了会儿才说道:“没事,就是些旧疾。”
“以前怎么没听您说过?”
“嗨,人老了小病不就多了去了,说给你你心里惦记着,不是得耽误你工作啦。”南昌国喝了口茶顺着气,“小枫,爸想跟你说件事。”
“爸,您说。”
“小枫,”南昌国深叹一口气,“你也看见了,爸老了。做什么事都有些力不从心了,爸希望你能到咱们南氏集团公司来,帮爸。”
南枫想到过南昌国会有这个想法,她在国外历练也是有原因的。
但是,这个时间段,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选。
她有多好事都还没理清,已经习惯了在国外的生活。
南昌国看出她的犹豫,南枫说:“爸,您身子骨硬朗着呢,再来个十年八年都是小事。我在国外那边习惯了,这一时半会儿的我还不想换,咱以后再说吧。”
她没有商量,只是阐述自己的想法。
南昌国没再说起这个话题,南枫巧妙的换了话题,说起谢瑜的婚礼来。
谢瑜的婚礼就定在临市举行,从小就古灵精怪的她策划了一个中西式的婚礼。
婚礼前一天谢瑜非要接南枫去她家。
吃过晚饭谢瑜就嚷嚷着要去玩,南枫劝她:“明天就举办婚礼,小祖宗您能不瞎折腾了吗?”
谢瑜不干,理直气壮的给她举了一堆例子。
比如这是婚前最后一次单身派对了,还有什么最后一次明目张胆跟小哥哥眉来眼去了,当然这个例子是悄悄地不能让周明礼听到的。
总之举了很多有的没的例子,听的南枫脑袋都要大了,最后举手投降:“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