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的魅力所在,像神奇的魔术,我甚至从中看到了我理想的影子。
爱它,诗意的文字。如形容两个女人差不多年纪,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时,作者说:“一个是富贵牡丹正鲜艳,一个是淡雅芙蓉刚吐芳;一个傲气逼人不怒而威,一个楚楚可怜欲笑却泪……”“我”画刘若萍的画时,“我”想到:“我知道人们都喜欢探寻背面的意义,越是看不到的越是想知道。所以我让刘若萍在画里,背对着我们轻拈桃花。满树满树的鲜艳桃花,轻风中飘落的脆嫩花瓣,再加上刘若萍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娇好身材,构成了一幅《伊人桃花》图。我相信就是再不懂风情的Lang子,也会为它驻足徘徊,期待着美人回眸的惊喜,也许是蔫然一笑,也许是脉脉含情……”
爱它,细腻的心理描写。老医生打断柔娜的话,盯着她的眼睛问:“这孩子身上到底曾经出过什么事?她心脏那点毛病决不可能让她脆弱成这个样子?”这时,作者写道:“我看得出,在女人心里一定有个巨大的伤疤,伤疤的下面有着太多她不愿被人看到的苦水。而现在眼前这个老医生,却要残忍的揭开她的伤疤,把那些苦水给挤出来。”
爱它,精巧的结构。小说围绕我的求职和在公司工作的经历,塑造了许多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女性如冷艳而神秘的柔娜,一往情深的忆兰,热心助人的池艳,身份神秘、敢爱敢痕的刘若萍,为命运而堕落的阿香,与“我”有相似经历、命运悲惨的小女孩雪儿。男性如感情细腻、性格自强的“我”,苦恋的刘一Lang,多才而忧郁的子郁,在“我”影子中若隐若现的“我”的父亲。小说中,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一个个入丝如扣的悬念和伏笔,2046和忆兰家的那个房间,以及“我的父亲”和忆兰哥哥的神秘离去,都那么引人入胜,让人牵挂。
我的情绪随着小说人物的命运而起伏,我从人物身上甚至找到了自己理想的影子和幻想的寄托。我拙劣的文笔和贫瘠的思想,不能充分表达我对它的喜爱和赞美。我爱它,是如此之深像老友见面,像梦中情人出现。
(文/天长秋水)你找的人离你而去,找你的人痴痴迷迷——评《我和寡妇房东》今夜,上海大学某研究生女孩网络上问我:男人是否大都比较花心。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和她谈起了人生,进而转入一个关于人生的哲学命题:唯心与违心。在白地看来,大多数的人其实一直和该研究生一样执着于人一生中的技术层面问题,或者说仅仅是人生的某个局部问题而忽略作为哲学意义上应该关注的人生的观念问题。这就好似佛教徒在没有确定是否承认“佛”和“人有来生”的存在,就盲目进入到苦修的旅程,结局恐怕真的只能是“芒鞋破钵随缘化”这样的生命状态。
其实人生本就是一个哲学命题,倘若你认定今生要违心的活着,那么人的一生将会遇到数不清的艰难困苦,诚所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并且认为这些艰难困苦真的无法克服,步步艰难,于是人性本苦的言论由此而生;而倘若你认定了要唯心,那么所有的道德、规章、制度在你的眼里已经不再是困难和坎坷,因为你只要按照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生活,你就可以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受到物质的阻碍,就拼命赚钱,攒足500万以上就基本可以摆脱物质的障碍,获得物质上的自由,为寻求精神的超脱铺平道路。这么说来,其实许多我们不能理解和容忍的现象和行为也许在它的施行者眼里,不过是他(她)们寻求的生活方式而已,道生万物,原本就没有任何既定规章可言,除却后天的尘埃才最有可能寻找到先天的自由。
《我和寡妇房东》一文在白地看来,正是这样一种有别于常人的生存状态——或说是建立于不同的人生观念下成就的一系列乖张的行为。
遇上一个**,而且是个寡妇,而且我还住进了她的家,与她朝夕相处……
只可惜她偏偏对我若即若离,道是无情却有情……
管她的,我身边又不乏**,且看我在阴谋与应变之中,脚踏几只船……
不折不扣的流氓主题,和小说名字一样充满了属于禁忌文学的诱惑,而实际上整个小说的行为也基本贯彻了这样一个思路,将主角“寻欢”与几个女人之间的爱恨纠缠和**宣泄描写得艺术而**,几近突破相关的法制藩篱。
爱它,诗意的文字。如形容两个女人差不多年纪,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时,作者说:“一个是富贵牡丹正鲜艳,一个是淡雅芙蓉刚吐芳;一个傲气逼人不怒而威,一个楚楚可怜欲笑却泪……”“我”画刘若萍的画时,“我”想到:“我知道人们都喜欢探寻背面的意义,越是看不到的越是想知道。所以我让刘若萍在画里,背对着我们轻拈桃花。满树满树的鲜艳桃花,轻风中飘落的脆嫩花瓣,再加上刘若萍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娇好身材,构成了一幅《伊人桃花》图。我相信就是再不懂风情的Lang子,也会为它驻足徘徊,期待着美人回眸的惊喜,也许是蔫然一笑,也许是脉脉含情……”
爱它,细腻的心理描写。老医生打断柔娜的话,盯着她的眼睛问:“这孩子身上到底曾经出过什么事?她心脏那点毛病决不可能让她脆弱成这个样子?”这时,作者写道:“我看得出,在女人心里一定有个巨大的伤疤,伤疤的下面有着太多她不愿被人看到的苦水。而现在眼前这个老医生,却要残忍的揭开她的伤疤,把那些苦水给挤出来。”
爱它,精巧的结构。小说围绕我的求职和在公司工作的经历,塑造了许多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女性如冷艳而神秘的柔娜,一往情深的忆兰,热心助人的池艳,身份神秘、敢爱敢痕的刘若萍,为命运而堕落的阿香,与“我”有相似经历、命运悲惨的小女孩雪儿。男性如感情细腻、性格自强的“我”,苦恋的刘一Lang,多才而忧郁的子郁,在“我”影子中若隐若现的“我”的父亲。小说中,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一个个入丝如扣的悬念和伏笔,2046和忆兰家的那个房间,以及“我的父亲”和忆兰哥哥的神秘离去,都那么引人入胜,让人牵挂。
我的情绪随着小说人物的命运而起伏,我从人物身上甚至找到了自己理想的影子和幻想的寄托。我拙劣的文笔和贫瘠的思想,不能充分表达我对它的喜爱和赞美。我爱它,是如此之深像老友见面,像梦中情人出现。
这是属于一个读者“天长秋水”在小说留言里写下的评论,它真实表达了一个读者通过小说接收到的字面上的信息和阅读瞬间所能带来的快感,但这种快感背后真正隐藏的“本因”该是什么呢?
白地认为正是属于人生观念的不同带来的我们长久困惑和渴盼的命题:唯心还是违心。因为唯心,所以作者能够真诚的将属于男人和女人的内心世界揭露得如此彻底和纯粹,以致白地将要把这小说归入到“纯情小说”的行列,只不过这里的纯情所要表达的含义是纯粹的情感,而非单纯的情感。
没有哪一个科学家和哲学家认为一个男人就只会,或说只能爱上一个女人,最有力的证据来自两个方面,其一、就在过往所认为有悖伦常的同性恋目前已经获得了大多数有知识群体的认可;其二、我们每个人的内心,真实的、真诚的内心,尽管许多人会因为牢固的道德观念而无法意识到,可当他(她)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感到内疚与羞愧时,难道不正说明了先天的东西与来自后天的道德观念之间的争斗吗?只不过后者占据了上风,胜者为王而已。然而道德的东西原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后天的东西永远也无法抹杀先天,如一句名言所讲:存在就有合理性。也许明天,又也许是后天我们就能大声对人讲:我是段正淳,我爱若干人。
其实白地自己也是这大千世界里懵懂的一员,对人生的认识与体悟紧此而已,如同该研究生所问:倘若你的女朋友同时也爱其他人,你又该如何?
白地无言以答,只记得《我和寡妇房东》中提到的一句话,朴实而发人深省:
你找的人离你而去,找你的人痴痴迷迷也许我们在跨入棺材的刹那才真能明白,我们找的是否真是自己想要的“人”。
是为评论,谢谢作者,谢谢天长秋水。
(文/白地)附这三篇书评,没什么别的意思,他们写这些评论时本书还没完,我知道,我后来让他们失望了。
我只是很怀念,怀念那段日子,那些陪我一起走过的人。
不知道他们,还有她们,现在身在何处,做着什么,一切可好?
寂寞抚琴生二00九年,四月二十三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