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柒一袭白衣清秀俊逸,他的脸庞与往昔别无二致,只有那一双充斥着温柔与思念的眼神让瑁丹仿佛坠入温泉,愣呐在床上半天都反应不过来,连对方的手搭在了腰上都不知道。
只见君柒如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紧紧束缚着,呼出的热气扑洒在瑁丹的耳垂上,磁性低沉带有欲念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让我来服侍陛下休息如何?”
瑁丹噌的一下脸通红,瞬间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皱眉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这个美梦也太真实一些了。以前是梦见过他,可是没有这么浪荡的啊…怎么办,有点舍不得醒…要是不醒的话…会不会有下一步?”
他脑海内已经闪过无数春梦画面了,脸红的快爆了。
好几年未见,结果一见面就被标上“浪荡”的君柒嘴角一抽。
他离瑁丹非常的近自然听清了这些喋喋碎语,要是再不阻止的话,恐怕这个小松鼠就要幻想春梦了。
君柒当即握住他两只手移开,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语气认真道:“丹儿看清楚,我不是梦,本座回来了。”
“抓…抓疼我了……”
君柒慌忙松开,还不等出声他突然被瑁丹推到了床上,反制压人用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摸索,瑁丹坐在他的腰上睁着眼眶着急的去扒他衣服。
“嗯?”君柒轻笑一声扶着他的腰,“这么着急。”
结果瑁丹沉声道:“我与他同床共枕许久,自然清楚他胸口有多少疤痕,要是你没有……”就死定了。
刺啦一声衣服就被扯碎了,露出了光洁平滑无痕的胸膛。
瑁丹眼神一暗,果不其然……没有。又是骗他的。
君柒脸流下一滴冷汗,感受到了胸口上那炙热的眼神变得冰冷一片,他嗓子紧缩干涩开口:“听本座解释……”
“念你长得与他颇像,我不杀你,滚出去。”
“……”
君柒忍不住笑了一下,缓缓起身猛然抱紧了瑁丹的身子,用嘴叼开他脖领处的衣服,露出了那明显的蛇印,凑上前深深的吸着他的气味,张开獠牙在上面磨了磨。
“真好……没有人动你,你还是本座的。”
“!!”瑁丹听着熟悉的语气晃神了,僵硬的转过头,“你……真的是你吗?别骗我,我承受不住的……”
君柒深深的望着他,“本座灵体消散的一个月后被龟祖带回了隐山上,每日喂食‘灵丹妙药’从短小的蛇身逐渐成长,这需要太长的时间了。本座急于见你一天不敢松懈,脱胎换骨重修人形,这才使得身上的伤痕尽数消失。”
瑁丹抱紧了他在他的身上猛嗅,发现他的身上气息改变了,竟然是全蛇身的味道,没有蛟血了……
“龟祖曾经问我,是想做一条普通的蛇,还是强大的蛟。”
君柒笑道:“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做一条蛇。就像母亲一样,仁善柔情,不做父亲那般强大却无情。”
“而且你熟悉的是身为蛇的我,又岂是无情的我。”
一个瞬间瑁丹眼尾通红不断的滴落眼泪,他环抱着君柒,哽咽道:“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好久,等到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
“我也是。”君柒用力的回抱着他好似要融入骨血。
良久后君柒迫不及待的想要吻上去,就被瑁丹勾起了下巴,对视上那一双玩味的眼神,“那你说…我现在是妖帝了,是不是可以封你为后啊。”
“?”
他的小松鼠当真变了。
君柒抬起下颌挑眉道:“不纳妃?”
“不纳。”
“啊。”君柒眼神闪着危险的光,凑得更近了,低声道:“可以啊,只要你能保持一次不晕,就答应你。”
瑁丹:“……”他忽然后悔挑逗了。
就在君柒要反推瑁丹到床上时,门外传来了鹤鸣声。
“小毛蛋!龟祖留给你一个东西,出来接货。”
一听龟祖的东西,噌的一下瑁丹就挣脱了君柒的臂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忙打开门就看到了那丹顶鹤,它嘴里叼着一个吊兰花盆,从土里面长了一个……藤?
不对!这个气息……是血绾绾!
丹顶鹤道:“这个藤养了很久,可是还没有恢复意识,需要精心培育才能清醒。遗憾的是它的修为得重修了,妖丹碎了龟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为它捡来一条命。”
瑁丹小心翼翼的接过花盆,感激涕零的道:“谢谢龟爷爷……谢谢。”
身后君柒本以为自己活着回来会得到独宠,结果没了一大堆小动物争宠后,又多了一盆的藤!
之后的一段时间以来,瑁丹都专心培育血藤,还不忘与君柒亲昵,可心全偏向了血藤上!
君柒磨了磨牙,有一种要摔盆的冲动。
君柒的重生再次让兽界动荡震惊,本以为会上演狗血的争夺帝位大战。
谁知瑁丹简单的道了一句:“累了,还位。”
君柒又重新掌管了兽界,并且扬言要娶瑁丹,立他为后。
当然此刻的兽界已经没有一个反对声了,并且全都瞩目期待,因为瑁丹已经用实力证明了,他与妖帝相配,帝后非他莫属。
本来以为择日不如撞日,就在明天举行大婚。
奈何瑁丹摇头,诚恳道:“可不可以等一等啊,绾绾姐还没有醒,我想让她看到你我大婚。”
君柒:“……”
想要摔盆的念头愈发旺盛了。
瑁丹环抱住君柒的腰,用尾巴轻柔的扫过他的下巴,毫不掩饰的勾引着眼前的这条蛇,果不其然君柒被撩的意乱情迷,一口答应了下来:“好,本座与你一起等。”
结果这一等就是一年过去。
瑁丹打开了那个尘封多年的箱子,取出了自己当年为自己缝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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