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瑁丹准备在屋内爆丹而亡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花衍的声音,他语气带着急促道:“快随我来,隐山出现了!龟祖要见你!”
“…什么?”
…
隐山悬于浮云之上若隐若现,从远处看就是一个小黑点,只有到了近处才知道它多么的庞大,整体给人的威压感极强远超地面山脉,瑁丹瞧着越来越近内心砰砰直跳。
消失了几年的隐山终于出现了,龟祖找自己是什么事情呢。
瑁丹这只小松鼠就这么陷入沉思中。
殊不知驮着它飞行的花衍都快累成狗了,翅膀都飞到抽筋。
花衍忍不住吐槽:“你怎么这么重……”
瑁丹:“没有吧,我很少吃东西的。”你怎么不说是你虚了。
松鼠能有多重。
它还没说以前被君柒养的时候像个球呢。
终于到了目的地花衍累的瘫在地上半天没动,翅膀懒懒的指向万丈台阶道:“上去吧,我随后就去了。”
瑁丹化回人形注视着眼前的阶梯精神抖擞,他深吸一口气朝着前面大步迈去。
他不知道这里不可以用妖力,也没有选择用妖力,因为他敬重龟祖要怀有最真诚的心去面见它老人家。
“龟祖…晚辈来见您了。”
一步接着一步爬上台阶,泪水与毅力挥洒而出,他摔倒了好几次又很快爬了起来,脚底的靴子在磕磕绊绊途中裂痕缺口,攀爬中自己的手掌划破流下血液,不顾一切的也要爬上山巅!
夕阳落下,夜幕到来,夜幕散去,初晓破开。
不知道爬了多久,瑁丹终于一步爬到了最后一处台阶上。
他上来了……
山巅处万籁俱寂没有一丝鸟鸣与风声,安静中带着满满的哀伤,好似万物在垂泪而哭……有什么人要去了。
瑁丹远远的瞧向了前面,那最中央盘坐的乌龟。
这位沧桑的老人家在燃尽生命之灯最后一丝光明。
龟祖荒芜的气息逐渐淡化,它的脑袋从壳中冒了出来,爪子冲着瑁丹招了招手:“好孩子,过来。”
瑁丹眼睛瞬间涌出了泪,怎么能想到,这么强大的存在竟然是……最后一面了。
他趔趄的走了过去,立刻跪在它的面前,“龟爷爷……”
它的爪子抚摸着他的头发,慈爱的如同亲爷爷一样给他打理着头发,拂去了流下来的眼泪。
“不要哭,老夫早知有所今日,已经不存遗憾了。”
瑁丹抱着它的脖子更加忍不住了,他放声哭了出来,为什么生命总是会有尽头,为什么生灵终有一别,为什么圆满里终会有遗憾。
远处的小房子内悄无声息的钻出来一条半米长的小黑蛇。
它眨巴着眼珠子望向远处熟悉的人,激动的要窜过去。
下一秒丹顶鹤也探出了头,一嘴就叨在了它脑袋上,疼得它“嘶嘶!”了一声就委屈的收回了脑袋。
“着什么急!你看你这样子灵体稳定吗?”
“嘶……”
小黑蛇就这么老实的盘在角落处,眼珠子蔫吧着眯起,脑袋都耷拉下来垂在地上不动,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远处的人。
龟祖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环视着周遭的环境,“老夫有朝一日能看到兽界平稳太平,没有战乱的这一天已然无憾了。好孩子,你辛苦了。”
瑁丹抹去眼泪:“不辛苦…我发过誓会打理好兽界的。”
“老夫活了万年之久,强大的可一举摧毁一切,一举一动皆在天道的注视下,所以老夫无法干预下界的任何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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