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
“不行,我的手帕要是人人都有,那就不值钱了。”陶芷鸢思量着,“得设计一些其他的款式,才能抬高价钱。”
“娘娘所言极是。”张姑姑甚为佩服她,不过又有一些疑问,“娘娘,你在宫里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还要设法赚钱呢?”
“这个嘛,我说了你会信我吗?”陶芷鸢手里玩弄着那锭金子。
张姑姑一愣,接着又笑起来,说:“那奴婢就不问了。”
陶芷鸢送走张姑姑之后,才把金子放到自己房中的首饰盒里,里面已经收着太后赐给她的首饰和她这个月的俸禄,离她的目标还有很远,她需要一笔钱,买通宫中有势力的太监和女官,设法出宫。
她叹了一口气,这似乎也是遥不可及的方法,但是,总比坐以待毙好。
**
日子自然平静,辗转已经到了秋天底了,有些微凉,冬天也就快到了,司制房送来了棉袄和斗篷之类的厚衣服,陶芷鸢瞧了一下,发现绣功平平,绣出的鸟儿更无灵性可言。
映梦看见便感叹一句:“不得宠的妃子就是这样。”
陶芷鸢却微微一笑,不得宠总比死了好吧?
陶芷鸢还记得那天,她那时正是在绣着一副鸳鸯戏水图,云清媛喝了一口茶之后,可能因为茶叶低劣,便微微蹙眉,她酝酿了好一阵,才说:“秦沛菡薨了。”
陶芷鸢停下针,然后再回过神来,继续绣着鸳鸯那缠绵的姿态,问:“怎么死的?”
云清媛诧异于陶芷鸢的冷静,说:“她见皇上许久不翻她的牌子,便特意在御花园抚琴,刚好贤妃经过,就呵斥她想迷惑君心,下令禁足,但是过了几天之后,一个宫女便在飘雪湖发现了她的尸体。”
“那贤妃怎样说。”
“失足坠湖,加封厚葬。”云清媛冷冷的吐出这八个字。
陶芷鸢停下针,离开绣架,行至桌子旁坐下。贤妃,似乎是这个后宫的主人,而皇后,却无一席之地。她早就料到秦沛菡的下场,贤妃怎么容得争宠的人存在。
秦沛菡这种争强好胜的人,这样的下场,已经算是极好。
“妹妹,你像没有一点感觉似的,让姐姐很心寒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云清媛轻轻握住她的手,眉宇间有一丝担忧。
“姐姐可知道,大选之日,我为什么发热吗?”陶芷鸢不答反问。
云清媛一顿,再联想到刚才说到秦沛菡,她顿时恍然大悟,试探地问道:“是秦沛菡?”
陶芷鸢点点头:“她在大选的前个晚上,给我送来一碗绿豆糖水,我早就知道她做了手脚,只是顺手推舟罢了。”
“她倒是活该啊。”云清媛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