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什么啊?”光彦看不明白。
步美认真地扫视了几个来回,“不管怎么看,这就是简单的人物画像啊。”
“这幅画有特别的吗?”元太想得都皱起了眉。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连柯南都不解问道。
你们啊,就没有一个人能懂我的心。
工藤洼摇摇头,正准备公布答案,却听到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钱。”
工藤洼惊喜地扭头,却发现说出这个字的人竟然是新同桌灰原哀。
“对……就是钱。”工藤洼迟疑了一下,然后肯定道,“夏目漱石,这是一千元钞票上的图像,俊也哥哥画得这么好,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
“所以你想说俊也哥哥是被挟持去制作假钞了吗?”柯南毕竟还是有默契,很快明白了他的思路。
“就是这样!”工藤洼看向俊也,“你哥哥拿着这幅画去参展,说不定就有人像我一样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点,把他弄去画假钞了。”
俊也皱起眉头,“这么说起来,我哥哥他带着这幅画去参展的时候,由于这幅画是照照片画的,每一个去看展览会的人都很有怨言,只有一个人对画赞不绝口。”
工藤洼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那个人是谁?”
“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俊也双手比在脑袋的两侧,“这个人她戴了一个帽檐很深的帽子,而且从头到脚全部都是一身黑。”
听到这一句,柯南像是被击中了一般,瞬间抓住了俊也的肩膀,“是什么时候?你是怎么遇见她的?”
俊也都有点被吓到了,“大概,是十天以前吧。”
“除了那个女人,有没有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呢?”柯南赶紧继续追问。
俊也点点头,“的确有两个人。”
啊——
琴酒跟伏特加——
工藤洼猜测柯南正在这么想。
但他知道这跟组织肯定没有关系,就没听说过组织里有戴这种帽子的女人。
而且,现在离贝尔摩德的出场还早着呢。
但不知情的柯南冷汗都被吓出来了,冲着俊也喊道:“喂,你哥哥一般可能会到附近的什么地方?快带我去啊!”
“啊?”俊也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柯南咬了下牙,解释道:“他的钱包、车票跟学生证都在抽屉里,脚踏车也停在你家门口,我想你哥哥很可能是在附近就被那些绑匪给带走的!”
柯南说完没再说二话,抓住俊也的手臂就往外面跑了出去。
“那我们也赶紧的吧。”光彦露出兴奋的神色,他搞懂柯南的意思了。
如果俊也的哥哥真是在附近被绑走的,那说不定就有人看到过他或者黑衣女人。
听着大家离去的脚步,走在最后的工藤洼不紧不慢地伸了个懒腰,这种四处跑的行动最不适合他了。
要不是柯南正在着急上火,他又想见见灰原哀戏耍柯南的名场面,他现在都想收工了。
“跟罪犯有同样的品味,难道也值得骄傲吗?”
一句话淡淡地飘了过来。
工藤洼茫然地抬起头,眼前只剩灰原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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