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没有追究过,可嘉常在依然常去找怡采女的麻烦。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在盛云舒看来,怡采女绝不是逆来顺受的主,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在新人当中立足到现在。
回到殿里,盛云舒只觉得困劲又上来了,简单用了午膳,就蒙着锦被睡了起来。
昭阳宫,荣贵妃百般讨好着皇上,听说皇上午膳要过来,她专门让御膳房做了一些佳肴,荣贵妃扬手为皇上斟酒,媚笑道:“皇上能来臣妾这里,臣妾真是太高兴了,皇上今日可得多喝点。”
一连几日,皇上不是留宿在昭阳宫,就是过来用膳,荣贵妃心里满是欢喜,恨不得希望后宫之中只有她一人侍奉着皇上。
皇上端起酒盏,缓缓道:“朕近日也是高兴,荣将军不日就要回朝,朕还在想着如何犒劳荣将军才是,不知爱妃可有何主意?”
荣贵妃还在兴头上,笑然道:“我父亲为皇上效劳,那是在所不辞,至于犒赏,父亲给臣妾的书信中倒是提过,说是臣妾的弟弟如今长大成人,也该历练一番了。父亲说等他回朝以后,寻着机会再向皇上奏请。”
呵,看来荣大将军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那就是为大将军之位做好了接班人的准备。他如今功绩显赫,只要在他朝议中奏请,那就是完全不给皇上拒绝的可能性。
皇上眸中幽深,朗声道:“荣将军考虑的周全,倒是给朕提了个醒。”
“什么提醒?”荣贵妃不解道。
皇上将酒盏中酒一饮而尽,笑得隐秘,“没什么,朕还有政务,就先走了。”
荣贵妃望着皇上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皇上是一刻也待不下去,神情越来越严肃。
一路上,李福海小心翼翼的跟随在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直到回到承华殿,皇上将案几上的奏折猛然一推,喝声道:“荣将军真是有心,人还没有回来,就开始想着怎么坐稳将军之位,看来他丝毫没有让出兵权之意!历练?他分明就是把十万大军当成了荣家军!”
李福海听得心惊胆战,忙跪下道:“皇上息怒,荣贵妃与荣大将军是父女,或许只是闲话,皇上不要太当真了。”
“不要当真?正是因为他们是父女,所言才是真切的,若不是提前知道,怕是到时候朕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任由他来给朕安排如何奖赏。”皇上越说越是震愤。
待他渐渐平复心绪后,幽然道:“舒婕妤今日可有来承华殿?”
“许是天气冷的缘故,舒婕妤不曾来找过皇上,若是皇上想舒婕妤了,那奴才现在就派人到听雨轩请舒婕妤过来?”李福海恭敬道。
他最近没有去听雨轩,没想到盛云舒也真能沉得住气,竟然也不来承华殿找他,难不成一点也不想他吗?
皇上像是来了小孩子脾气一般,低声道:“不用了,朕还有奏折要批。”
李福海微微皱眉,恍然明白了过来,凑近道:“皇上,奴才听说舒婕妤今日去了慈寿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