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婚你就管着我了,真不知道结婚以后会怎么样。”孟祁岳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也许你爸说得对,我真的不该太惯着你。”
“闭嘴,说了不准提结婚的事,耳朵聋啦?”丁晨夕狠瞪他一眼,夺过他手中的提包,头也不回的冲进安检口。
孟祁岳冲着丁晨夕的背影喊:“到了给我打电话。”
才不要给他打电话!
到了滨城之后,丁晨夕的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直到孟祁岳不停的打座机,她才不耐烦的接听。
“你烦不烦?”
电话接通,孟祁岳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但声音依然有些烦躁:“怎么不开手机?”
“忘了。”
“以后不许关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坐飞机的时候如果不关机岂不是对全飞机的人生命不负责。”
“下了飞机就要立刻开机!”
“啰嗦。”丁晨夕不耐烦:“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你在干什么?”
“打扫卫生,房子几天没住人到处都是灰尘,待会儿还要把床单换下来洗,就这样,拜拜!”
丁晨夕直接挂断孟祁岳的电话,也不管他是不是气得绿了脸。
坐沙发上歇了一会儿,她才拿出手机开机,随后拨通了裴荆南的电话。
裴荆南没接,半个小时之后给她回了过去。
两人抱着手机就不舍得撒手,一聊就聊了一个小时。
若不是裴荆南要接另外的电话,还能一直聊下去。
和裴荆南通过电话之后丁晨夕心情很好,连拖地也在哼不成调的歌。
周末,孟祁岳飞到滨城去看望丁晨夕,得知她大姨妈来了,虽然没说什么,但脸上失望的表情却藏不住。
“说了我这几天大姨妈,你还跑过来干什么?”丁晨夕嘲讽的轻笑。
孟祁岳气恼的瞪她:“难道我和你之间就只有那种事?”
“是啊,各取所需,就这么简单。”丁晨夕鄙夷的挥挥手:“我这几天伺候不了你,你可以回去了,慢走不送!”
“丁晨夕,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孟祁岳暴跳如雷,抱起丁晨夕就直奔卧室,狠狠蹂躏她的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只除了进入她的身体,他做了所有想做的事,以此来宣泄他的愤怒。
吻痕像蓝莓,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她雪白的皮肤上。
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丁晨夕木然的盯着天花板,嗤笑道:“孟祁岳,你这个禽.兽!”
不知何时掉落在地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通话结束”。
裴荆南伤心欲绝,把手机轻轻放在办公桌上,痛苦的抱着头。
他希望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
可丁晨夕和孟祁岳的声音却久久萦绕在他的脑海中。
孟祁岳发泄完怒火进浴室洗澡,丁晨夕瘫了许久才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手机,发了条短信给裴荆南:“对不起,刚刚突然有事,下次再聊。”
希望他不介意她突然挂断电话,实际上,她太慌张,虽然按了挂断键,但通话并没有结束。
裴荆南的短信很快回了过来:“好,下次再聊。”
在孟祁岳走出浴室之前,丁晨夕删除了和裴荆南所有的通话记录和短信,她像没事人似的走进书房,翻开CPA的复习资料,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只有一周,就是CPA考试了,她希望能一次通过。
丁晨夕全神贯注的在书房看书,孟祁岳在卧室上网,谁也不搭理谁。
直到星期天下午,孟祁岳离开滨城,两个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CPA考试前夕,裴荆南专程飞去滨城给丁晨夕打气,两人一起吃饭,开心的聊天,说各自大学时期的趣事,绝口不提感情问题。
考完CPA的最后一科,丁晨夕接到孟祁岳的电话,要她马上回滨城。
“干什么?”丁晨夕本能的抗拒孟祁岳的命令:“我不回去!”
“立刻,马上回来!”
毋庸置疑的口吻让丁晨夕心里发怵,孟祁岳又发什么神经。
“给我个理由!”
“跟我回家,见家长!”
“见……见什么……什么家长?”
丁晨夕被孟祁岳的话吓得不轻,连说话也有点儿不利索了。
孟祁岳抿抿唇,淡淡的说:“我爸妈还有我爷爷奶奶。”
“不去。”他疯了,可她还没有疯,她不是傻子,也不是做白日梦的灰姑娘,孟家堪比龙潭虎穴,她不敢再踏足。
若是她去了,肯定会变成过街老鼠,成为整个孟家的公敌。
“必须去!”
丁晨夕态度坚决:“孟祁岳,你再逼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你就和我的尸体结婚吧,我死也不会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