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好梦,此时此刻,他抱着她舍不得松手。
“呃……你……”
丁晨夕一惊,狠狠瞪了他一眼。
正在柜子里找东西的余晓静听到动静回过头:“丁晨夕,你今天还不去上班吗?”
抓着孟祁岳不老实的手,丁晨夕心中叫苦不迭,却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今天可以晚点儿去,你这么早回来找什么呢?”
“公司要我今天上午把六级考试的成绩单交上去,就只能赶在上班前回来拿了。”余晓静叹了口气:“平时到处乱扔,现在要用又找不到,烦死了!”
“慢慢找,肯定在能找到!”丁晨夕屏住呼吸,唯恐被室友发现她藏了个男人,而孟祁岳却一派轻松,滚烫的唇落在丁晨夕的脸上,而手则在她的睡衣里胡来。
“嗯,我再找找,你睡吧!”
丁晨夕哪里还睡得着,瞌睡虫早吓得没了影子。
该死的孟祁岳,太讨厌了!
孟祁岳吃定了丁晨夕不敢喊不敢骂,吻得更起劲儿了,以后如果能天天这样抱着她醒来,再温存上一会儿,这生活就太美好了。
丁晨夕红着脸,狠瞪孟祁岳,却又无可奈何。
推不开,挡不住,只能任他吻,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吻,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喜欢。
看着一脸陶醉的孟祁岳,丁晨夕故作生气,作势要咬掉他高挺的鼻子。
孟祁岳一脸无辜的让她咬,她却根本舍不得下口。
败下阵来,丁晨夕沮丧的看着他,幽怨的眼神中写满了委屈,就知道欺负她,太讨厌了!
孟祁岳坏笑着吻了吻她的唇。
丁晨夕举起手去打他,孟祁岳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咬了一口,一股电流袭遍丁晨夕的四肢百骸。
丁晨夕无声的挣扎导致上下铺的铁床摇晃得很厉害,室友余晓静纳闷的问:“你在干什么呢,做仰卧起坐?”
被余晓静一问,丁晨夕不敢动了,像死鱼一样的躺着,还得强颜欢笑:“是啊,最近长胖了不少,腰上一圈肉。”
闻言,孟祁岳的手移向丁晨夕纤细的腰,立刻拆穿了她的谎言,腰那么细,根本没有半两赘肉。
他对她的身体那么熟悉,她就算长一两肉他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哈哈,找到了!”余晓静的欢呼让防线即将失守的丁晨夕猛然回神,一把抓住孟祁岳的大手,拼命的摇头。
她现在虽然没流血了,但还是不能同房,孟祁岳知道还动手动脚实在太过分了。
“晨夕,我走了,有时间出来聚聚。”
余晓静拿着六级成绩单急匆匆的离开,到门口,不忘回头和丁晨夕打个招呼。
“好,给我打电话,拜拜!”
“拜拜!”
宿舍门“砰”的一声关上,丁晨夕立刻变了脸,横眉冷对,冲着孟祁岳一阵拳打脚踢:“快起来,起来!”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肩膀和背上,孟祁岳才松手。
“孟祁岳,你欲求不满去找陆小姐啊,别来烦我,我现在身体不适,伺候不了你!”丁晨夕火速坐起来,抱着被子狠瞪孟祁岳。
心底的躁动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灭,孟祁岳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定定的看着丁晨夕,深邃的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被孟祁岳盯得浑身不自在,丁晨夕别开脸,呐呐的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和陆霏霏结婚?”
“不知道!”孟祁岳的眼更深了几分,给出一个让她非常失望的答案。
丁晨夕语重心长的说:“早点儿结婚吧,那么漂亮的人,不娶回家藏起来怎么放心!”
“我的事不用你管!”
孟祁岳心里堵着一口气呼不出去,俯身将丁晨夕压倒,惩罚性的在她的前胸咬了一口,一用力,就痛得她倒抽冷气。
“痛死了,你虐待我啊?”
又没说错话,干嘛虐待她?
阴晴不定的男人,太难琢磨了。
“废话真多!”孟祁岳松了口,侧头埋在她的颈项间,竟有几分相依相偎的感觉。
“我说的可是正经事,你既然喜欢人家陆小姐就快结婚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浪费时间。”
这样他们的交易也能早些结束,她已经迫不及待远离他。
孟祁岳牙齿一松,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起身穿戴整齐然后若无其事的开门出去。
丁晨夕唯恐他被宿管抓住,悬着心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除了楼上走动的脚步声,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走到阳台往下望,她只看到孟祁岳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最终被茂密的树林遮挡。
转眼就到了毕业的日子,丁晨夕穿着学士服,在院长的手中领取了毕业证和学位证。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分外恬静美丽。
她抬起头,望着湛蓝的天空,享受这温暖的阳光。
滨城,该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