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似乎有人将他两的谈话听了一耳朵,见苏慕问,就笑道:“刚才那公子说,皇上已经下旨将他赐给了护国夫人,除非皇上收回圣旨,否则他终身只能待在护国府。”
苏慕听了此言,也替柳俊生可惜,好好一个男儿却要葬送在护国府里,正要抒发一下情感,却听那人道,“快听,安平郡主又要说什么了。”
果然,一个婢女在安平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安平神色平静了下来,“护国夫人?不是说失忆了?很怕都不记得你了吧?要皇上收回圣旨或许做不到,但你只要愿意跟我,我定有办法让你离开护国府。”
苏慕又听见人群议论,“是呀,这护国夫人也是一路货色,上个月据说在文昌街那边带走了两个少年。”
“不对,不对,你说文昌街那次,我在场,那两人我认识,就是那个在上板坡卖瓜果的老魏的两个儿子。”
“难道是那个被恶霸杨世清打死的魏老头?”
“可不是那个,哎,报了案又怎样?民怎么与官斗啊,才关了几天,那杨世清不就又出来晃荡了。”
“可不就是,那两兄弟那天在文昌街卖身葬父,听说他得罪了杨世清,一般人哪敢买他。”
“所以说,护国夫人赏了银钱给他两兄弟,让他们去安葬父亲,谁知,他们竟直接跟着她走了。”
“哦,这么说,那护国夫人倒与这安平郡主不同喽。”
“同不同的,我也不知道。”
……
原来那两兄弟是这么进府的,倒也算聪明,知道不趁着机会跟进府里去,杨世清怕是不会放过他们,想来那卖身葬父也是个幌子吧,这才能一有人出钱,立马就跟着人走。
苏慕听着这些人议论,眼睛却看着前方,就这么一会的时间里,那柳俊生又喝完了一壶酒,倒了倒,没酒了,又将老鸨换了过来,继续要酒。
那老鸨站在那里,看了看柳俊生,这位公子昨晚一来这里就要酒喝,出手就是两锭五十两的白银,按说收了银子哪有不卖酒的。可看看这边这位,她更是得罪不起,左右顾盼,不免两难。
柳俊生血红地眼剜了那老鸨一眼,吼道:“怎么?银子还不够?”
安平郡主冷冷地注视着老鸨,上位的威压似乎终于让老鸨支持不住,眼一翻晕了过去。
苏慕在凳子上瞧见,心道,这老鸨晕得好,晕得秒,晕得呱呱叫。
只听得安平郡主轻哼一声,“走吧,想喝酒,我府上多的是!”
柳俊生紧握着杯子,额间隐隐有青筋暴露,苏慕觉得下一刻那杯子就会变成一堆齑粉。
果然,在场众人都感觉气氛突变,仿佛倾刻间,图穷匕首现,站在安平郡主身后的那些护卫也都剑拔弩张,握住刀柄得手仿佛随时就要出鞘,毫不怀疑,只要柳俊生说个不字,就要正刀真枪的干一场,将他制服了去。
“天子脚下,岂容你们如此猖狂。”苏慕很想这么说,然后她却只是从凳子上跳下来,还差点崴了脚,拨开人群,挤到前面去,来到柳俊生面前,拉住他左手,一脸温柔可人地模样,看着柳俊生道,“俊郎,是我错了,你说得对,我没有心,我跟你道歉,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她话一出口,顿时成了众人关注地焦点,安平更是噌地一声,站了起来,”哗啦”一声,更有人刀剑出了鞘。
苏慕却彷佛没听到,眼前只有柳俊生这么一个人,见柳俊生仿佛失了神,她弯下腰贴着她耳边说道:“柳俊生,你快跟我走。”
顺便朝卫平使了个颜色,奈何遗憾,那小子只当她眼皮抽了,还在直愣愣地看着她。
顿时,人群仿佛炸开锅,议论声不断传来。
“她谁呀。”一个男声问道。
一个柔媚地女子轻笑了两声,语气暧昧:“叫的那么亲热,各位想想也知道,除了情人还能有谁?”
苏慕听到,撇过头恨恨地剜了一眼,你才情人呢,你全家都是情人。
又一个男子咦了声,“他的情人不就是护国夫人吗?”
一听护国夫人,又炸了锅,好吧,被人如此围观,也是生平仅有,看在你曾护我的身份,我豁出去了。
苏慕回过头来,看着柳俊生,离着这么J近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眼里血丝尽现,眼神暗淡无光,他究竟在这里喝了多少酒?
她又伸出左手,覆在他握杯的右手上,掰开他的手指,将它握在手里,轻声道,“俊郎,你不肯原谅我了吗?”
柳俊生任她握着手,站起身来,默默看着她不说话。天啦,这男人,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已经喝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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