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迈上楼梯,深红色的楼梯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却只有苏慕一个人的,苏慕顿了顿,往后看了一下,刚才的小厮并没有跟上来,苏慕笑了笑,不管接下来的是什么,她这会都不能退缩了。
二十来个楼梯爬上去,才到楼梯口,苏慕便感觉一阵清风迎面扑来,令人一下顿觉神清气爽,暑气去了大半。苏慕在心里道,不管怎么说,这花如雪太也会享受,看这二楼的内饰装扮更胜一楼,苏慕又在心里道:“这小小花的一万两银子,太也不值,不知道能不能向这厮讨回来。”
苏慕正愣神间,就见花如雪招牌式的轻笑从那屏风后传过来,“怎么不过来,姑娘莫不是胆怯了?”
苏慕往里看一眼,只觉得屏风后有好几道人影,却看不清究竟哪个才是花如雪。苏慕提气往里走,在离屏风有一米左右距离式停下,道:“花公子,何不坦然想见。”
又听见几声轻笑,道:“是你要见我,还是夫人--要见我?”
苏慕道:“在你面前,又何来夫人。”
出来两个十六七岁,容貌艳丽的少女撤除了屏风,花如雪衣裳轻拢斜卧榻上,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肤,修长手指轻晃酒杯,杯中液体鲜红如血。
花如雪慵懒地起身,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丝丝液体顺着嘴角划过下巴停留在那突起的咽喉处。
真是一幅不可多看的画面,看多了会留鼻血。
苏慕忍了忍道:“花公子,这却是何意?”
花如雪将空酒杯放在面前的几上,坐直身子,道:“我一直很好奇,你们究竟是如何将这面皮仿得如此相似。”
“嗯?”苏慕被问懵了,什么面皮?难道他以为她是带了假面皮?
“戴没戴面皮,你们没查过?”苏幕轻笑,她才不相信,他们既起了怀疑,不会去查她有没有带假面皮。
“自是查过,没有发现才好奇,这究竟是怎样的手法,一个两个都做得如此相似,连白淳都看不出端倪,若不是你们性格习惯实在差异太大,没人发现得了。”
“那你说,我们面皮既仿的这么相似,何不将性格习惯也学的像些,这也不是难事,不是吗?”苏幕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好整以暇地道。
“这也是我等疑惑之处,若非此,你以为你能留到此时。”花如雪拍了拍手,刚才的那两个婢女中的一个端了茶过来,摆在苏幕面前。
苏幕却道:“不若也来杯跟花公子一样的酒,也好让我知道这里的葡萄酒是什么滋味。”
婢女楞了下,朝花如雪看过去,见他轻点了下头,又将茶盏撤了下去,换了一杯酒,鲜红色的液体,装在透明的琉璃盏里,像血一样。
苏幕端起琉璃盏,轻轻晃动了一下,端到鼻尖闻了闻,浓郁的果子酒香,又带点发酵酵母的味道,苏慕轻轻抿了一小口,用舌头细细品尝,口感细腻醇厚,苏慕也学着花如雪的样子,仰头将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整个过程花如雪都静静地看在眼里,见苏慕轻轻咽了下去,他眼神期盼地问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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