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屋,苏慕就有些吃惊,刚才一路走来,感觉这淳园占地颇大,却不想这夙心阁这么小,其实也不是夙心阁小,心里感受而已。
苏慕还在左右打量之际,宝笙已经直奔东间而去,只好紧跟着进入,东间就是卧房,苏慕以为会看到躺在床上昏睡的白淳,或是倚在床上半撑着头看书的百醇,或者坐在床头安静喝药的白淳,总之,就应该在床上看到白淳,所以苏慕脚步停在门口不远处,低着头,没敢抬眼看。
这可不是苏慕孬种,这好歹是个男人的卧房吧,刚才都没在外间看见小厮什么的,不然也能通报一声,直接这么闯进来,还真怕看着些不该看的东西。正想出口唤宝笙注意点,不料眼睛却扫到了窗边榻上有两个人影。
不在床上,苏慕便安心了不少,忙往那边瞧去。呀,坐着的那个穿浅蓝衣裙的少女不是宝笙吗?她怎么坐那去了?旁边那个一身红衣似火的男子是白淳?怎么那人一直在盯着我瞧?
苏慕使劲朝宝笙挤了几个眼色,可那丫头的一双眼就仿佛黏在那个男人身上,连个余光都没给苏慕。苏慕只好出身唤道:“宝笙,你过来。”
没动,疯了吧,这样下去该让人起疑了,苏慕只好朝塌边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这妮子支着肘,瞧着一幅哈喇子都要淌下来的样子,苏慕一阵恶寒,从袖内掏出手帕,丢宝笙身上,嫌恶地说道:“擦擦吧,看来是把你惯坏了,当着我的面就敢这么瞧公子。”
宝笙一惊,忙捡起身上手帕,屁股迅速地离开了塌站到了苏慕身边,矮身朝苏慕行了个礼,道:“夫人,雪公子,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这丫头,这会子倒机灵了,刚才她轻轻扯他衣袖的小动作,苏慕可是看见了。
原来这位就是宝笙说过的花如雪,雪公子,雪公子却爱穿红衣,这点宝笙怎么不早说。经过刚才一番举动,花如雪那双疑惑探究的眼睛总算没再往苏慕身上瞟。
他抚了抚衣袖,轻松调侃道:“夫人就不要怪这丫头了,她这样子到和初见你时一样。”
他面容姣好,眉眼含笑,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风流,这么说的话,宝笙刚才的失态到显得不足一提了。
苏慕也笑笑,这人自信得紧。苏慕提了提裙子,侧着身子挨着矮塌坐了下来,这跟刚才坐姿略有不同。
“听说白淳病了,我特来看看,却没想到你在这里。”苏慕伸手入棋盒中捏了几粒白子在手,看着棋面道:“该谁了?”
花如雪从旁边的棋盒里捏了黑子,落在了左下角的位置。
“白淳呢,怎么不见,病了不是该卧床多休息。”苏慕又落下了一粒。
花如雪看了苏慕一眼,顿了顿,也落下一子。
“你可知明远这得的是什么病?”花如雪问,苏慕在他眼睛里找到了促狭的味道,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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