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回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当时欧阳婉儿没有坐车,只是让司机跟在自己的后面,她一个人走在路上,直到在酒店拐角的巷口,他发现了满身是血的明析。
那时候这个男人还不叫明析。
那天夜里幽暗的灯光下,一双手拉住欧阳婉儿前行的脚踝,“救我”这双手的主人蹲在墙角里,手指间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欧阳婉儿昂贵的高跟鞋上。
欧阳婉儿看着这双手,她冰冷的目光混合着月光汇聚在了这个拉住她的男人的身上,然后她掏出手机,声音小小的说着,“我在酒店拐角处,把车停过来,以最快的速度下车。”
两分钟后,一脸黑色轿车驶到了两个人的脚边,男人被欧阳婉儿的司机扶上了车,然后车一路飞驰着,开回了宁市。
路上欧阳婉儿打了一个电话,她吩咐这自己离开后的一切,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丝丝威严。
挂断电话后,欧阳婉儿便拿出了车里常备的医药箱,简单的处理了一些伤口,然后开始打量并照顾着这个男人。
欧阳婉儿那天连夜回到宁市,三天后,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她送去的那个男人醒了,要见她。
欧阳婉儿清楚的记得,男人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要救我。”
而当时欧阳婉儿的回答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救你!”
也许就是从欧阳婉儿没有犹豫的救他开始,也许是在车里对这个男人细心照顾开始,又也许是从这个对话开始,那天以后男人逐渐的对欧阳婉儿讲述着他发生的一切。
并且从那以后,欧阳婉儿说的每一句话都印入男人的心里。
男人起初的名字叫隐,他从小与父母失散,被一个特殊的组织收留,他们的每一个成员都只有自己的代号,没有名字,而他们的工作就是暗地打探情报,然后卖给各种需要这些消息的人。
他之所以会遇到欧阳婉儿,是因为在出一个任务时失败了,他被他所调查的人发现了,于是他便开始被追杀,好在他在自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遇见了欧阳婉儿。
当时,他只是想赌一把,他在巷口听着欧阳婉儿缓慢又坚定的高跟鞋声,他在赌,这个女人会救他。
他是幸运的,他赌对了,欧阳婉儿真的救了他。
其实欧阳婉儿看见他时就知道,这个人的来历不会那么简单,但让她救他的理由就是,谁都是有血有肉的生命,没有人可以决定任何人的生死,每一条生命都是值得被尊敬的,尽管他一定有着什么故事,但她依旧想带走他。
后来在知道了男人的经历后,欧阳婉儿还通过东方家的势力,帮助这个男人找回了以前的身份,她还给他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明析。
也是从那天起,这个世上再也没有隐,只有活下来的明析。
“这就是明析,现在都告诉你了!别醋了,他只是感谢我救了他,他怎么可能喜欢我,这几年他就像一个冰块一样,他……”
欧阳婉儿说话的声音被打断了,她余下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司徒龙腾听了欧阳婉儿说完明析,带着醋劲深深的吻住了欧阳婉儿,她为了救他,还动用了东方叔的关系,他在吃醋,他不在的日子,这丫头都干了些什么!
他狠狠的咬了一口欧阳婉儿的小嘴,醋意更浓的说着“我不在的这几年还学会见义勇为了!”
欧阳婉儿嘟着自己被咬得嘴唇,不悦的说着,“不是你非要问的嘛!现在又咬我,不就是救了个人嘛!你怎么这样!你的心眼怎么那么小啊!”
“谁让你救了个男人,我就是小心眼!”
司徒龙腾在次吻上了欧阳婉儿。
他就是小心眼,救人他不反对,可这个男人分明喜欢自己的女人,而他的女人为了他,废了那么多心思,他就是吃醋了。
司徒龙腾一把把欧阳婉儿压在了身下,他带着醋意,吻着她的唇,他要惩罚她。
可是,吻着吻着,这个吻就变了味道,变得温柔了,司徒龙腾想要的更多了。
经历了昨夜,欧阳婉儿自然感受到了上一秒还在醋劲里的司徒龙腾的变化,她知道他想要什么,欧阳婉儿娇柔的叫了他一声“龙腾。”
她的手软软的放在司徒龙腾有些发烫的胸口,似乎在推着他。
欧阳婉儿的手很热,很软,放在司徒龙腾的胸口,他一把抓起欧阳婉儿的小手,轻吻了后,扣在了身下。
司徒龙腾轻声哄着她,“乖!”
然后不容她拒绝的,给着欧阳婉儿自己的无限温柔。
欧阳婉儿感受着他的爱意包裹着自己,像是无边的海水,像海边的浪花平静的,像涨潮时的海浪翻涌着,像海底的漩涡湍急的,每一丝爱意都深深的带动着欧阳婉儿的身心。
“龙腾!”
欧阳婉儿低声着,柔情的叫着他的名字。
这一刻,她是属于司徒龙腾的,从此以后她便是只属于司徒龙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