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好奇问他。
“她来过几次,看看就走了。”他平静的说,脸上没有表情,我心想如果我的孩子一个人住在外面,我一定会看看他睡得暖不暖,吃得怎样?一个人是怎么生活的,他的父母显然在生活上对他的关心的甚少,至少不是个心细的人。
就这样我们在出租房住了一个星期,没有任何亲密接触,没有夫妻之实,就连亲吻都没有,他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一个星期之后,我回娘家,隔壁姨妈把我喊到一边问我夫妻生活的进展,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是长辈,我羞于启齿。
“你们也没有进展到那一步?”表妹问。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跟表妹说。
“我也是,所以我跑回家问我妈。”表妹说。
“我的个天啊,我们家怎么出了两个那么大的奇葩,这么自然的事情,到你们两个人身上,就成了笑话,千万别跟别人说,到时候会被笑掉大牙的。”我姨妈听到之后说,她笑的前俯后仰。
“你去把门关好,你们两个人都给我进房间来,我来教你们,要不然等一个月,估计你们还是原封不动,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们这档子事,哪怕是个动物都会的,你们还要我来教。”姨妈指着我妹说,然后看着我们一边说一边叹气摇头。
我跟我表妹老实巴交跟着姨妈进房间,然后她从头到尾都跟我们科普交代了一遍,我在想是不是古代的时候,大户人家女孩出嫁的前一天,都会有专人教她们一些这些知识?我跟我妹听得目瞪口呆,然后两个人笑得趴在床上笑的前俯后仰。
得了姨妈的真传,我回到出租房的那个晚上,主动却被李明拒绝了,他找各种理由推脱,我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就连亲吻他都紧闭双唇,他一直反复强调着,病从口入脏,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脏了?他就像个女人一样矫情着,我就像个大爷们想要速战速决完成任务,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感情,生硬刻板。
直到某天清晨醒来,我突然他的身体覆盖住我的身体,然后毫无预兆的进入,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来,我大声的呻吟了几声,他停顿了一会说“这个声音不太对吖”,然后又丝毫不顾及我的疼痛猛烈的撞击,我的眼泪全部酝酿在我的眼眶里,就这样在破旧凌乱的出租房里,鲜红色的液体侵透了床单,我赤脚站在地上的时候,鲜红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空气弥漫着血腥的气息,疼痛牵扯神经的末梢。”
“你……你是第一次?”李明小心翼翼问我。
“嗯”,我用纸把血擦干净,然后去厕所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淋在身体上,那种疼痛似乎又好了一点,原来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的过程是这般的疼。这大概就是成长的疼痛吧。
那天去上班的路上,我疼得每走一步都有撕扯的疼,就像小时候膝盖摔伤一样的疼,这样的疼痛伴随了我三天,那三天我一直都在断断续续的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