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法轻易发现他们。
等待,是煎熬的,是寂寞的。
所幸修仙者赶路速度快,他们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一对面目相似的青年,手中托着寻信盘,不急不缓的赶路。
明显,他们是追踪着信物而来的。
就是他们,两个人……疤脸男不屑的想到,手上的一对飞刀法器,跃跃欲试。
近了,更近了。
“哥,不对,目标停下了。”阿二突然站住脚,心中狐疑不已。
之前目标就停了一会儿,此刻又停住了,究竟是因为什么?
“或许遇到麻烦了?”阿大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
不过……他的目光左右扫过,这儿哪里好像不对啊!
还在犹豫,突然,两柄飞刀法器如闪电一般从左侧袭来,直奔二人头颅,似乎要一刀封喉。
阿大反应极快,手中扣着两张符篆,一并甩出。两根手臂粗的冰锥,直面迎了上去,与飞刀法器来了一次激烈的碰撞。
咔嚓,冰锥碎裂成渣,飞刀法器受到反作用力,被弹了回去。
“有埋伏!”
阿大阿二同时发现了疤脸男的存在,惊讶之余他们顾不得多想,立即拿出法器,祭起朝对方杀了过去。
忽然,一股恶风从身后传来。
还有人?
二人没有丝毫犹豫,同时用法力引动了贴在怀里的防御符篆。
一黄一蓝两个圆形的法术防御罩,各自罩住了他们二人。
按理说,这也是很圆满的应对方式。两个人的警惕性很高,遇到突然袭击应对的也很正确。
可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呸,是实力再强也怕人多。
一锤一斧两件法器,锤子击碎了土黄色的防御罩,斧子一击之下。
若不是阿大故意向一侧倒去,那就不是斩断一只臂膀的事儿了,大概他就能看到自己的肠子了。
阿二运气不错,木棍法器击碎了罩在他身外的防御罩,却也耽搁了一下,让他一个驴打滚,保全了自身。
“哥!”
神识扫过战场,前后四名修士埋伏。阿二已经明白了些什么,把手中备用的几张符篆,一股脑的扔了出去。
火球,冰锥,风刃,不求杀敌只求自保。
兄弟两个果断的向着来时的路逃去。
用法器将迎面飞来的火球击散,麻杆男提着法器便要追。
疤脸男却叫住了他:“别追了,被重创一人,他们应该不敢跟上来了,咱们走。”
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杀人夺宝,而是拿到信物拜入修仙门派,孰轻孰重得分清。
麻杆男三人没有反对,若是疤脸男能拜入修仙门派。那他们三人也算是有靠山的。
想得到人家的庇护,就得听人家的话。
就在疤脸男去追她的道侣,准备会合。却没成想,没有赶紧几步路迎面碰上了。
“救我!“
锥子脸的女修狼狈而逃,精致的衣衫都已经划破,大片白哲的肌肤棵露在外。
(那个错字不能写正确的)
在她身后,三个大汉一和个侏儒紧追不舍,看样子是想要左右为男。
“贱女人,别跑。交出手中的东西,爷们还能让你爽一爽。”追得最紧的一个侏儒,御使着一个三尺长的黑木棍子,远远的直戳肥美翘臀。
此人一定是个变态。
疤脸男见到这一幕气得咬牙切齿,提起银枪就迎了上去。
矮矬子,想给老子戴绿帽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其实,三个大汉加一个侏儒的组合,碰到锥子脸的女修是一个巧合。
正好迎面撞上了,能怪得了谁。
一个女修拿着拜月门的信物,他们四个男人哎,做什么决定还用想吗!
就是没有时间探探深浅,摆一个嬲的姿势。
起码也要把信物抢过来。
现在,迎面赶过来的四个修士,明显和这个女修是一伙的。
双方的实力又有了一个颠倒的变化,他们当中的马脸汉子,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呵斥住了侏儒。
“咱们先撤!”
明显,此刻跟对方死磕,会让其他人得利。
犯不着!
疤脸男同样懂得这个道理,可是自己的女人被追杀,还被那个侏儒用那样的法器侮辱。
即便没有成功,那也是奇耻大辱。
屁都不放一个让对方走,小弟怎么看他?
他必须得出这口恶气。
手中的银枪一丈二,被他用力的投了出去,化作一道闪电长矛,要将敌人钉死在那里。
侏儒之前还一脸淫笑,舔舔舌头一脸不甘心的放过对方。
此刻面对如闪电般的银枪,他的脸色立即黑成一片。
手中法诀一掐,念念有词的念叨了几句,悬浮在身前的黑木棍,唰的一下变得又粗又长,好似一棵巨木。
银枪不偏不倚的扎进了巨木三尺深,再也难进一步。
马脸男脸色冰冷,恨恨的瞪了一眼疤脸男:“无意冒犯,继续火并下去是双输的局面。我想阁下并不是一个莽汉吧。”
银枪唰的一下从巨木中拔了出来,飞回到了疤脸男的手中。
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侏儒,轻哼一声表示不屑。
一击未果,罢手才是正确的选择。
反正态度也表达了,面子上也能过得去。疤脸男认真的,把侏儒可恶的面貌记住,决定等以后再去报复。
就在双方想要罢手各走一边时,新的搅局者来了。
“还我哥哥的手臂来!”
阿二用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几个仇人。
阿大断了一臂,虽然用伤药包扎了伤口,却也不好再战,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修养,没有跟来。
随他前来的,是三真道长和方正大师。二人一左一右,目光灼灼的扫过那四男一女。
若是能够进入三大派之一的拜月门,那对于任何一个散修来说,都是一步登天。
又来了三人,加上他们四个有优势了。
马脸修士又不着急走了,冷笑一声说:“信物在那个贱女人手上,是拜月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