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县纪委的同志,他们会转交给你。”
刘思宇一听,不好再说什么,就打电话给陈亮,让他到自己屋里收拾几套衣服,交给县纪委的同志,安排好后,就跟着市纪委的人下楼,上了他们的车,那车迅速发动,离开了白树县。
陈亮看到刘县长被人带走,心里一慌,想找人商量,这才发现整个白树县自己可以依靠的人却是少得可怜,他把平日里来往的人在心里过了一遍,最后给林敬业打了一个电话,林敬业正在县武装部和几个手下商量事情,听到陈亮说刘思宇竟然被人带走了,心里一急,大声问道:“陈亮,你知道刘县长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带走的吗?”
陈亮也不知道刘思宇被人带走的原因,只是隐隐猜到应该与英子的死有关,就把自己心里的怀疑说了出来,林敬业一听,略为放心,凭他对刘思宇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干出**服务员的勾当,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
他安慰了陈亮两句,就打电话向山南市军分区司令郑顺东说了刘思宇的事,郑顺东一听刘思宇竟然出事了,心里一沉,不过他也不敢肯定刘思宇是不是真的**了服务员,当下说道:“敬业,这件事我知道了,你注意留心一下,有什么新的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放下电话后,他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下了决心,给林志超去了一个电话。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小车拐进建桥区的一个小院,刘思宇自从上了纪委的车,干脆就闭目养神,全然没有一点畏惧的神色,让坐在他两边的纪委干部暗自赞叹,他们办了无数的案子,见惯了那些触犯了党纪国法的人的那副痛哭流涕的嘴脸,对刘思宇这种全然没有放在心上的神情,却是鲜为见到。
刘思宇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屋里,按办案人员的要求坐下后,一个戴眼镜的纪检干部盯着他的脸,看了大约两分钟,凌厉的眼光似乎要洞穿刘思宇的心脏,刘思宇仍然保持着淡然的微笑,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吵不闹,不急不躁。
那位纪检员终于失去了耐心,沉着脸问道:“姓名?”
“刘思宇。”刘思宇淡淡地说道。
“职位?”
“白树县人民政府副县长。”
看到刘思宇很是配合,那个纪检干部继续问道:“刘思宇同志,我们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你要争取主动。”
刘思宇听到这里,不由好笑:“这位同志,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被你们带到这里来,你让我说什么?主动什么?”
“你不清楚?看来你还抱着侥幸心理,我们纪委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你找来的,你的事很严重,你自己说,还可以算是主动向组织坦白,我们这是在挽救你,给你机会,有些事,你主动说出来和我们说出来,其性质就是两样了。”那个纪检员不动声色地说道。
其实在审问刘思宇之前,这个纪检干部就调看了白树县公安局送过来的卷宗,应该说白树县公安局刑警队的人工作能力还是很优秀的,不到半天时间,就把案子查得一清二楚了,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一脸正气的副县长,竟然把一个年仅十五岁的服务员**至死,不是看到卷宗里的材料证据确凿,他也不会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领导。
虽然按照公安局的材料,眼前这个人足可以移交司法机关了,不过考虑到这人是省里下派来的副县长,市委的意思还是让纪委出面,先进行一番内部调查。
“这位同志,我作为党培养多年的干部,知道配合你们纪检部门调查,是我应尽的责任,我也想配合你们早点把事查清楚,可是我确实不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事啊。”刘思宇一脸无辜地说道。
那个负责问案子的纪检干部终于按捺不住了,大声地说道:“刘思宇同志,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提醒你一下,你把昨天晚上所犯的事详细说了一遍,不许有一点遗漏。”
“昨晚的事?”刘思宇反问了一句,看到那个纪检干部点了一下头,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那个纪检员一听刘思宇所说的,竟然和白树县公安局所调查的大相径庭,不由互看了一眼,然后用手在桌子上一拍,厉声说道:“刘思宇,看来你是要和组织对抗了,你的事公安部门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还不老实认罪?”
“既然你们都已调查清楚了,还问我干嘛。”刘思宇撇了撇嘴,然后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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