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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长毛离地的脚一点,从我身边溜了过去直冲篮下。扣篮,场边掌声雷动,大家还是在学校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扣篮。长毛挂在框上,炫耀了一足有一分钟。
单防长毛肯定不行,这孙子扣了我一个又来找我,我还真怵他,但作为思林心中的舞王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我将齐天推到前面先防一下,长毛眼花缭乱的胯下把齐天过了干净,可气的是,过完回来又过了一遍,大步挑篮。见他双脚离了地,我铆足了劲跳起来。
心里想着:孙子这就叫你好看。在空中,我们面对面,手就要触到球时,长毛漏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我的瞳孔都放大了,这孙子缩身做了个拉杆。
同学们被长毛漂亮的动作再次惊到,高喊:漂亮!这一刺激使我的潜能彻底爆发了。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在空中一抖身将身体舒展开继续上升,为保持平衡我双腿叉开,砰的一声!篮球被我扇出场外。
漂亮的呼声被本校的喝彩声盖过,落地的时候我仰天长啸,发泄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应和着大家的呼声,我上下挥动着双手,把现场的气氛再次点燃。
我嘚瑟了有一会儿,可一迈步的时候觉得裆下一陈清凉,坏了,裤裆开了。
大孟跑到场上抱着我,就像赢了比赛一下:“牛逼,牛逼!再盖他,盖他。”
我挣脱开大孟,夹着屁股,迈着小碎步往宿舍走。走的时候,大孟一脸不解。
夏思林从观战的人群中小跑到我的跟前:“没看出来,老同学你挺厉害呀!你这是怎么了?”夏思林看着我夹着裆问我。
“没事儿,不小心扯了个蛋。”我夹着腿说差点把实话说出来。
“扯淡?”
“没事儿,赶紧瞧瞧你朋友吧。”被女神看见我扒了裆多尴尬,我想快点把她支走。
“真没事啊?那我先走了,有什么时候咱们电话联系。”
夏思林疑惑的看着我挪着步,时而还蹦几下诡异的步伐。回宿舍换了条裤子才想起女神的话,电话联系?您也没给我留号啊。
过了下午的兴奋,晚上就平静了许多,学校没了人头攒动的身影,只有舒缓的音乐声。
也不知道河马怎么样了,走了之后就没给她打过电话,只是敷于形式的写过几封信。因为我不确定我们之间是什么,哥们,朋友,还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是什么都不重要,只剩一种说不上来的思念。
电话通了:“喂,请问哪位?”原来河马可以这么有礼貌。
“是我,李大伟。”
“孙子,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和飞燕成了吗?”看来她的礼貌只会和别人。
“成了,这不打电话通知你喝喜酒嘛。”
“你就吹吧,人家能看上你。”
“怎么看不上,孩子都怀上了,由不得她了,她们家哭着喊着叫我赶紧娶她那”
“行啊!霸王硬上弓。”河马爽朗的笑了。
“什么时候回来,喝一杯。”我试探的问河马什么时候回来。
“大伟,我不回了,我爸可能安排我出国留学。”河马一下温柔下来。
我没想到电影里的桥段真的发生了,我压制住伤感假装无所谓,调侃的说道:“出国?是去非洲看你的亲戚吗?”
此刻我真怕她说不回来了,真的怕。
“澳洲留学,咱们这边不少去的,我爸也叫我去看看”。
“还回来吗?”
“当然回来,你这么希望我不回来了,还得喝你喜酒那”。悠扬的音乐声飘过。
刘德华《铁了心爱你》“我是铁了心的爱你,一片真心从此不移”。
我鼓足了勇气:“何文月,等我有钱了娶你!”可能是音乐声太吵了,电话那头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我更大声的说了出来。
“喜欢我,就好好学习吧!”
“你这是答应了。”我迫不及待的希望河马给我一个肯定得回答。
“看你表现吧。”
“同学你还用电话吗?”一个不认识的女生问我,这个节骨眼捣什么乱啊!
“同学,你稍微等会儿。”我焦急的等河马给我一个肯定得回答。
“我有急事儿,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女生有点恳求的意思。
我无奈的和马河说:“我就当你答应了。”这才挂了电话。虽然河马没直接答应,起码没回绝,这说明有戏。
高考,我像砍瓜切菜般,酣畅淋漓的考完了。唯一不爽的是,六班那个叫苟学文的考试在我前桌。
我就是文科生,他这名字什么意思,而且还在我前桌。当初,分文理科,这位同学就成了话题性人物,因为他老人家到哪科,都好像在骂人。
回家的第一晚兴奋的失眠了,十几年寒窗苦读终于自由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光想着明天怎么疯玩,再也不用为上不上早自习纠结了。
就这么兴奋了一夜,第二天哪也没去成,在家呼呼睡了一天觉。如果叫我总结我的高中生活,我只能说两年半的时候都是白纸,最后的半年我在白纸上草草的写了几画,是不是华美的篇章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切翻篇了,我将迎来一个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