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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坐下歇会;渴了,拿水瓢舀水来喝;出汗了,拿袖子抹上一抹。一举一动直如普通百姓一般,根本没有半点富贵样子。
“唐王殿下,末将王兴求见。”王兴带着李兴来到王府的篱笆墙之外,恭声说道。
正在专心除草的唐王闻得王兴的声音连忙放下锄头,两手胡乱地在衣服上擦拭了几下,抬头看向王兴。
“是王将军到了呀,待本王净手再与王将军叙话,夫人快去奉茶。”
唐王见的王兴也是欣喜,赶紧招呼王兴。
“殿下……!”
王兴猛地一跪号啕大哭起来。
“是建奴攻进来了吗?这一天终于来了,想我两位兄长皆死于国,王将军但请放心,本王绝不辱没了朱家的声名,必定和建奴死战到底。”
十载流离,家人惨死,朱聿锷早已是看淡了生死。
“不,殿下!末将是高兴呀,云南大军杀入广西,旬月以来,梧州、肇庆、新会均以光复,如令已经解了文村之围,殿下,末将是喜极而泣呀!”
“什么?朝廷大军来了,是否是晋王领军?那云南光复了吗?陛下现在又在何处?”
骤闻明军杀入广东,连克数城,唐王也是惊讶的愣在当场,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王兴困守文村,也不知道云南那边的局势,只得回道:“这个末将不知道,不过此次解围的是靖南侯李兴,末将已经请来了,还请殿下垂询,一问便知。”
李兴只得抢身向前,躬身行礼道:“末将李兴拜见唐王殿下。”
就这样年仅二十岁的李兴和时年四十五的唐王想见了。
唐王由于促闻喜讯,连忙上前想要继续问话。
他夫人却是站在门口责怪起来,“殿下你也是真的,还不请王将军进屋子叙话,这站在门口算什么事。”
唐王闻得夫人言语,加上此刻心神激荡,哈哈大笑说道:“是本王失礼了,李帅和王帅还请进屋叙话,寒室简陋,还请李帅见谅。”
王兴此刻哪里有心思进屋说话,他困在这文村数年,早就想出去和清军真刀真枪的干上几场了。
当下拱手道:“殿下,李帅欲将新会交给末将防守,末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新会和尚可喜老贼交手,只是心忧殿下安危。”
唐王哂笑道:“你去新会,本王也去新会,大不了和鞑子拼了,我的安危有什么可以考虑的,上马杀敌,本王又不是没杀过。。”
“这……殿下。”
王兴和唐王相交十年,心知就是这个结果,连忙看向身侧的李兴。
李兴不由的莞尔,拱手再拜道:“殿下,末将数日之前在梧州大破尚可喜,阵斩千余满洲兵,更是在梧北击退了伪清平郡王罗可铎和广西提督线国安的十万大军,那里鞑子更多,而且郭之奇大学士也在梧州。”
“让本王去梧州也成,若是和建奴交战,你只要肯拨一支军马与我,只要能让本王上阵杀敌,去哪里都成。”
“成,只要殿下愿意,到了梧州末将就陪殿下去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