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帅一怔,道:“我自然不知,请前辈指教。”
那青袍人露出一丝笑意,道:“无妨,你猜猜看。”
听了这话,孟帅差点一巴掌呼他脸上,暗道:你这么大高人,跟我玩这个?还猜猜看,你开玩喜呢?
但无奈双方差距太大,他这个臆想中的动作是不可能完成了,对于一向很识时务的孟帅来说,既然不能力敌,智取也够呛,只能捏着鼻子先陪着这高人的玩了。因此他只是抿了一下嘴,随意丢出一个答案,道:“您是藏印阁的扫地……看守长老?”
那青袍人闻言,眼睛弯了一下,道:“为什么这么说?”
孟帅心道:因为到处都有这样的剧情。道:“刚刚阻止我从窗户上跳下去的是您吧?倘若那扇窗户是禁地,且一直有人看守的话,那藏印阁自有藏龙卧虎的高人,这里没有别人,不就是您吗?”
那人闻言,哈哈一笑,道:“推测的很有道理,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这么算吧。”说着坐在椅上,目光戏谑的看着他。
孟帅看他面上神情,就知道他只是玩笑,暗道:我去,猜错了你就直接说猜错了,用得着跟我逗闷子么?
紧接着他也纳闷了,暗道:“这人真不是看守,那他是外面来的?看他那高人模样,别人倒发现不了他。可是刚刚阻止我跳楼的绝壁就是他,这是断我的生路。倘若我运气差一点,刚刚就死在两个道士手里了,可见他是敌非友。
这么想着,心中的警备陡然提了起来。
对方倒是一片闲适,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坐下吧,很久没人来过藏印楼了,难得有新人进来,过来陪我聊聊。”
孟帅心道:你还越来越来劲了。我都知道你压根也不是藏印阁的看守,你还在这里玩儿角色扮演,有意思么?
但他惯于心中吐槽,面上还是那副样子,坐在青袍客对面。
青袍客道:“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孟帅含糊道:“过完年十三。”
青袍客手指在桌子上敲敲,道:“过完年……你几月份生日?”
孟帅摊手道:“不知道。”
青袍客一怔,道:“为什么不知道?”
孟帅道:“我也没过过生日,因此不知道。”
那青袍客停了一停,道:“原来如此。男人不过生日也是正常。你武功很扎实,路数也很稀奇,是来自家传么?”
孟帅道:“自然不是,我是龟门弟子。”
那青袍客道:“我对天下武功的路数也略知一二,并没听过龟门。”
孟帅道:“您也不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不过既然我还在,那就证明世上果真有个龟门,是不是?”
那青袍客又是一笑,道:“说的不错。不过你为什么不学家传武功呢?要是学了家传武功,刚刚那两个小道士,恐怕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孟帅心中一凛,道:“什么意思冇?你怎么知道我有家传武功?你……你认得我家里人?“
那青袍人轻飘飘道:“我当然不认得你家里人,只是我会相面。一看你面相就知道家学渊源,颇有根基。”
孟帅再也忍不住,露出“你骗鬼”的神色,心道:这一定是钟老头的朋友。和那青袍人对视一眼,道:“第一,倘若我从小学武,不管是家传还是其他门派,那两个小道士早就不是我对手,我之所以没优势,那是我入龟门晚了,还不到半年时间。绝不是我龟门武功不行。第二,我就是想学,也得人家钟……老先生肯教我。”看在钟少轩面上,他在外人面前对钟老头还是比较尊重的。
那青袍人面上变色,道:“什么意思?那钟……对你不好吗?”
孟帅道:“倒也没有什么不好。”
那青袍人展颜笑道:“我对姓钟的也算有一面之交,深知他义bó云天,古道热肠,绝不会苛待旁人。”
孟帅睨了他一眼,心道: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儿的,互相吹捧有意思么?他古道热肠,义bó云天?那我就是孟尝再世,信陵复生。当下冷笑道:“是啊。您说的不错
那青袍人道:“是了。他对你精心照顾,你怎能在外人面前诋毁他?”
孟帅气笑了,道:“我说这位前辈……您脑洞不小啊。你什么时候听见我诋毁他了?我向来是恩怨分明,连加倍奉还都谈不上。我顶多用他人对待我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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