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是她还是听了南宫追的话,“你等等。”
“荆斩,可赏脸喝一杯么。”南宫追直接把杯子举在披荆斩面前说道。
“派主老大尊来敬,敢不喝么。”披荆斩也倒上一杯酒,与南宫追碰了碰。
“从赛初到结束,不算淘汰赛,不算我回鹤顶门那个月,总共看了你八场比赛,嗯:晋级赛、分晓赛、力竞赛、争锋赛、巅峰赛、上榜决赛、殿榜决赛、最后龙凤争夺赛,对,八场。我算着你一共出了六次拳,五次脚……嗯……好像……没了。”
南宫追一指勾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披荆斩听了忍不住笑道:“那有什么,运气好,都是遇上些新来的同学,没把握好力度,一招把他们打出场,怪惭愧的了。倒是派主老大尊,怎么对我如此上心。”
南宫追笑道:“好在我不是女生,不然陷进了你的爱河出不来。”
披荆斩道:“我再厉害,也比不上派主老大尊,短短月余时间,名气竟盖过了八才,实在是让人不佩服不得呢。”
两人相互吹捧一番,又喝了点小酒,辗转,便到了即将散会时间。
容雨墨一直在等着南宫追的“你等等”,可她等呀等,等到宴会解散了,还是没等到。
他心里有气,正想过去找衣宁垒,却发现衣宁垒正和以暂聊的开心,她更气了。
她真想把南宫追踩在床上,问他一句,“你到底什么意思!”
正当她无处发泄的时候,花玉影走了来,径直地往容雨墨走了来。
“你是雨墨?你好,我是紫罗轩庄的花玉影。”
花玉影伸出一只手在容雨墨面前。
容雨墨受宠若惊,她知道,眼前这位是南宫追天天都追在她屁股后面的,紫罗轩庄的大持柱,花玉影!
“你好,我是容雨墨。”
容雨墨伸出的手有些迟疑,但她还是握住了花玉影的手。
“这就是她的手吗……好细腻,好柔软。这就是每天和南宫追住在一起的花玉影……她……好漂亮,好令人喜欢……难怪南宫追会对我那么冷淡,家中有个这么好的美娇,换做谁,也不会对第二个人动心吧……”
对于感情,容雨墨是天真的,天真到南宫追都觉得她很可爱,可爱。
“我已经向学院发出招你入紫罗轩庄的申请,我来,是听取你的意见。”
花玉影笑起来比没笑时更好看。
“我……你要招我?真……真的吗?”容雨墨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天籁之音。
花玉影把另一只手也搭在容雨墨的手上,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你可以挂学去紫罗轩庄,也可以满四年后申请毕业了再去,随便你的,名额我已经给你留好了,想去就去。”
容雨墨很开心,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抉择,现在去,还是一年半后再去,因为她已经在聚英学院两年半了,有些舍不得,然而她又真的很想去紫罗轩庄。
她下意识的把头偏向了南宫追,她想听听他的意见,纵使她和他相识不到两个月,但她真的很想听听他的意见。
南宫追的风流史,花玉影多少是有所耳闻的,她大概也猜到了容雨墨心中所想的一二,于是笑道:
“你不用做出什么抉择,只要你接受我们的招揽,只要跟着南宫追,不论到哪,都不会有人拦着你的。”
容雨墨又看了一眼南宫追,道:“他……总是不太待见我。”
花玉影拍了拍容雨墨的手背说道:“这个你放心,我去说他。”
类似容雨墨这样的,不在少数,凡大赛的榜上有名者,皆都受到了各界的嘉宾招揽,他们都按自己的意愿,加入到了不同的阵营——
比如地方宗门等,财阀商团等,当中也有一些,被军、政界所招揽,进入了国家部门。
当然,对这些学生的招揽和签约,学院是有规定,而所谓的“规定”,懂的人都懂,在此亦不便一一列举。
值得称道的是,以暂拒绝了所有嘉宾抛出的橄榄枝,毅然选择了留在学院,继续做南宫派的玄门掌,继续做南宫追的“跟屁虫”。
衣宁垒是大赛的冠军龙奖,她经一番筛选后,最终竟选择了加入鹤顶门!
叶伯黎是一个头脑精明的人,他直接跳过了所有的繁冗手续,把衣宁垒提为了“特招”,并亲笔给大掌门燕容写下提议,把衣宁垒提为“特等弟子”,与南宫追、蝶部成员等一百多名鹤顶门弟子齐名。
此消息一出,轰动雍梁,衣宁垒的名声瞬间达到了一个全所未有的顶峰。
也许,会有一些人,他们天生就可以很骄傲,而衣宁垒,恰是其中之一,她从出生开始,就很多人喜欢。
对于这方面,南宫追是点头的,南宫追点过头的,不是好,就是好好。
两日后,招揽会结束,几乎所有的嘉宾都打道回府去了,学院又一度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学生们回到了课堂,然而南宫追却又要出学院了。
临发前,他特意叮嘱四位门掌,要他们极力和好聊文京、山寻、和衣宁垒这三派,不得让派员们随意和此三派的学生发生矛盾冲突,为此,他也特地去寻找过这三派的领头人。
这日,司徒寝、花玉影、南宫追、容雨墨、还有华东总军阁阁长向远志几人,在事务组颜曲的送别下,来到了航行部大圆场,
坐上了领空二号,飞往华南。
然而领空二号不像超音五,它是承载式支援战机,体型大,不能直接降落在十九里香饭店,而刚好满足它所需求的不二之选,独有高明机场。
下午三时许,叔有演便在百步童的提前通知下,来到了高明机场。
站在机场大门外,叔有演只看到三个人向他走来:南宫追、花玉影、和容雨墨。
原来司徒寝和向远志两人,没有下机,而是继续升空,飞往了华东……
“演叔叔。”
南宫追满脸欢喜地快步走向叔有演。
“呵呵……小追,可回来了。”
南宫追的入学资料,可是叔有演亲手整理的,他知道此时眼前的青年,不再是当初那个稚嫩的“少年”,而是鹤顶门乃至于人民英雄南宫唱的孩子,他叫南宫追。
剩余的两位,花玉影他自然是认得的,紫罗轩庄的大持柱嘛,如何说他叔有演曾经也是鹤顶门的弟子,不认得花玉影,那岂不是嗅大了?
而那个女孩,他也早在百步童的口中得知,她叫容雨墨。
“叔叔来,你可知道她是谁么。”南宫追指着花玉影,一副说出来惊掉你下巴的表情。
叔有演饶有兴趣道:“哦!她是谁,你倒说来听听。”
花玉影捂嘴偷笑,她自然是知道叔有演的。
南宫追凑近叔有演的耳朵,像很吃惊一样说着:“她可是紫罗轩庄的大持柱,花玉影呢!”
叔有演瞪大了双眼,装作吃惊道:“她竟然是……紫罗轩庄的大持柱花玉影!哎呀小追,你如勾搭的上她呢!”
南宫追昂首挺胸叉着腰,鼻子顶到了天上,他自满的说道:“我的本事多着呢,回去,慢慢表演你看。”
叔有演嗤鼻一笑,又问道:“那这位姐姐,又是哪路大神啊。”
他指着容雨墨。
南宫追遂把头偏向容雨墨叫了一声,道:“雨墨,还不来叫声叔叔,他问你呢。”
雨墨走上来恭敬笑道:“早听过演叔叔,演叔叔好,我叫容雨墨,是南宫追的同学。”
叔有演笑道:“好,大家也都别站着了,快上车。”
说着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