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此时的大楼内外,稀稀疏疏已有不少的学生,应是放课回来了。
小木走上前,随便问了一个:“好同学,我肚子饿了,不知哪里可以打饭吃?初来乍到,不认得门路,还望指点指点。”
那同学也热情,爽朗道:“不用多找,跟我去就是了。”说着便带着小木往一处楼梯走去。
途中,那同学开口问道:“新同学哪里来的?叫什么?”
小木笑道:“华南高明,我叫小木。不知同学名贵姓?”
那同学道:“不说贵不说贵!你叫我‘里柱’就好。咱俩也算初次相识,我只大方一次,请你吃这餐饭。”
小木连忙谢道:“多谢了,等我混熟后,必报答你。”
里柱挥挥手道:“不过才四个灵元而已,说什么报答,不至于!”
小木恍然,原来那益灵药水只卖到了两个饭钱,虽然自己怀揣的那丁点儿灵元不多,却总也感觉这些商品卖的价格很实惠。
随着里柱,来到二楼南面的一间食堂,随便找了一张空余的桌子坐下,里柱道:“你先坐着,我给你打个饭来。”
小木道:“我跟师兄一起去看个究竟。”
里柱点点头,不过却说:“你可别再叫我师兄了,虽你初来的新生,但日后的修行各有造诣,倘若以后你比我强,我哪里敢承受?还是叫我的名字罢。”
小木点点头应好,接着跟里柱来到了取饭窗口前。
原来这里无人管的,只见里柱把随身所带的石牌插入一个槽中,然后伸手在一个键上按下,只见这按键上写着“荤配”两字。
不多时,便有一只机械臂抓端着一个精美的小锅从窗口送了出来。
小木惊讶道:“这里果然一切都比俗间先进。”
里柱笑道:“这算什么,更先进的你还没见着呢。”于是又问小木吃什么。
小木说不挑忒,跟他一样的就好。
两人取了饭,自是回到刚才的桌前吃了起来,耕耘不说。
原来这食堂的饭除了有荤配外,还有素搭,荤配自然是有鱼肉骨头,而素搭,则青菜之属。
除此,另有粥、面之类,也有瓜果甜点可供,一般来人,吃饭是最多。这里的菜式每天不同,即便赶不上那些五星级大酒店,比一般的饭店餐馆却是好上不少。再不济,楼下也有私厨餐厅,只要肯花灵元,就不怕吃不到好吃的。
“生活华南之沿的人习惯喝汤,这里可没专门为你备有,那边一处有特制饮料,你想喝,我拿瓶给你。”里柱吃完了拭拭嘴道。
小木笑道:“那倒不必,都要习惯的,不能总依着以前的喜好。到得一处,便要学着这一处,旧的搬不上用场。”
里柱点点头赞同道:“这话很是不错,不能总依着以前的喜好,到得一处,便要学着这一处,旧的搬不上用场!”
两人吃完,又都下了楼,在一近闲逛起来。
里柱道:“你什么时候上课?”
小木答道:“他们说让我自由四五天,好熟悉这里一脉。”
里柱说:“既这样,我带你往前一点,去极乐区,那里有好多好玩的。”
小木正想趁此尽快地熟悉学院里的环境,于是毫不犹豫便答应了里柱,随他一路来到西面的“极乐区”。
原来这里有六街三市,乐鼓喧天,可见大部分学生吃饱了都到这边来玩耍。
“你喝酒么?”里柱指着一家酒吧问道。
小木看了看酒吧大门上的招牌,写着“来晚相会”四个大字,随即答应一声:“好”。
二人遂一同进去了。
进到里面,小木发现这里与世外的酒吧也无甚差别,昏暗的大厅,耀眼的射灯,缭绕的云雾笼着半个人身——她是舞台上那一伙的主唱:乐妃儿。
乐妃儿唱着美妙的歌曲,美妙的歌曲冲击着小木的神经,奈何小木的神经对此毫无感兴,因此是没有反应的。
场下人不多,星星坐着几个,其中贴近西边一角,有个短发精妙的女孩独自在一卡座上,把玩着手里的小钟表。
里柱对着吧台里的酒保说道:“卢云吉祥一圈,再加一瓶法里红葡萄酒,半醒。”然后带着小木到这短发女孩对面坐下。
女孩撇了他们二人一眼,也不说话,继续玩着手里的小钟表。
“小耽,就你一个人在这里么?给你介绍位新同学,他叫小木。”里柱笑道。
岐小耽停下手中的动作,嗤笑道:“里柱,你生两只这么大的眼睛难道是瞎了么?难道你还看见我身边有谁?”
听岐小耽骂他,里柱却也不生气,而是继续笑道:“小耽,他是新来的学生,对学院很多事都还不通达,咱们这些老班旧部,不应该多多关照一下么?”
岐小耽沉思了会,然后对着小木道:“跟我赛一场车,如你能在我到达终点前完成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路程,就交你这朋友,往后在学院遇到什么麻烦事,大可来东二班找我。”
还没等小木搭话,吧台处便飞来一个转盘,上面摆着一杯杯的酒,五颜六色;虽它不是人端来的,却恰到好处就落在了岐小耽他们这桌上,且杯中的酒没有半点洒在外面。
小木见此心中暗惊:“难道这就是演叔叔曾说的把真灵融入到器具中,而不修炼凝结么?”
岐小耽一把揪住小木的衣领冷冷道:“我问你话呢!”
里柱见状忙去把岐小耽劝开,说道:“小耽,他刚来,没玩过这类东西,不如我替他跟你赛吧?”
小木整理一下衣领道:“赛车我会,就跟你比一把。”
里柱阻止道:“你有所不知,这赛车并非一般的赛车,其动力系统与俗间的车不一样,而是通过真灵去启动和操控的。”
小木惊讶道:“还有这样的赛车?”
里柱道:“我早就说了,还有更先进的东西你还没见着呢,等会你就和我坐一辆车,我开一次你看。”
岐小耽正想捻起一杯酒往嘴里灌时,里柱却用手挡住了,说:“小耽,不是要赛车么,还喝什么酒,赛完了再喝。”
岐小耽拨开他的手说道:“喝一杯有什么,还怕我醉了不成?”
里柱又抬起手把她拉住,道:“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是学院里的明文规定,我不希望你因此而受罚。”
岐小耽把手一反,那杯子哐当一下,掉在地上碎散了。
厅内的众人顿时都把头看向了这边,不过随后,他们又都把头转了回去,喝自己的酒去了,并不理会他们。
岐小耽冷道:“多管闲事!”遂转身走到吧台前,对酒保说:“这局算我,走着数。”
酒保甩动几下摇酒壶道:“再有几天就到了结数之日,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呢。”
岐小耽冷他一眼,道:“你什么意思,还怕我给不上了?我岐小耽什么时候欠别人的东西不还了,再过有三天,便是全校演武大赛之日,你觉得我这次会落榜?”
酒保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顺口提你一下,没有其他意思。”
“哼!”岐小耽一甩脸便出了酒吧。
里柱和小木二人也随后走出了酒吧,然后转过几条街,来到一座山前。
此时夜晚,不见山貌,只眼前处,有一个不大的屋子。屋子前又有一个大车场,停着好多的车:琳琅满目,夺人眼球;都七彩八色,各态不一。不论是头尖尾钝的,还是前伏后翘,皆是顶级拉风的一派。
走到小屋前,岐小耽取出石牌放到一个设备感应区中,然后选了一架“白色飞雕”。登时,车场之中一辆白色车便开启了耀眼的大灯,发出了“嗞嗞”声响。
岐小耽取回石牌走到了那车场之中,然后坐上白车,慢慢地开出了车场,到了一条约有八米宽的跑道上,等候他们二人。
里柱如出一辙,也到了小屋前,取出石牌放下,选了一架“大紫飞鹰”。车场中,顿时亮出一台紫色的车来。
“走,小木。我带你感受一下这车。”里柱拉着小木便往那车走去。
坐上了车,小木才发现这车与外界的大有不同,内观坐饰虽没什么两样,差就差在这车竟没有油门和拨档!
“这怎么开?”小木膛口结舌。
里柱拿出石牌插在表台上一个槽里,说道:“学院每一处,都离不开这牌子,还是一样,赛车一次就得花上二十几个灵元。
“另外,这启动赛车的,可不是靠这灵元,而是体内的真灵。
“你看这表台上有个半圆晶球,只要把一只手放到面上,然后注入真灵,这车便开了,它的动力大小、速度快慢,只随着你所注入的真灵多少而发生改变。
“你可别小看了这真灵的注入,却是一门技巧。好比如转弯或漂移时,定要掌握好真灵的注入;倘若过大了,拐不及弯,便会撞上山体或冲下悬崖;倘若注入太少,又落人之后,输了比赛。凡这一切,都要最稳当为好。”
小木点头道:“好,你载着我与她比试一场,看她有多厉害!”
里柱遂把车慢慢开到了赛道的起跑线上,岐小耽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见两人来时,不由地向窗外大喊道:“真是磨蹭!”
不一时,起跑线旁的预备灯突然亮了,闪动三下,然后发出一声——“嘟!”
两车顿时如满弦之箭,向前发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