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技能不过硬就没前途啊,把你提上去你拿不下来也没招。
于是张文博的处境就越来越尴尬了,你这总是原地踏步别人也把你尊敬不起来。
你就算当不上官你混个轻松的活,或者油水足的好岗位也行啊。
也没有,和队上领导关系也搞不好,于是慢慢和后面招来的年轻的合同工混到一个层面了,到现在直接被人后来居上了。
要不是因为他一直刻意修身养性,心境比较淡泊,估计心理早奔溃了,人很多时候心情苦闷也是被环境逼的。
张文博下了车,随便吃了点饭就去机关门口等上队的车,抽空还给祁珍发了条消息告诉对方已经到了,让她安心。
坐上班车才知道,他们井队又搬家了,搬到北山了,那里地势险峻,手机连个信号都没有。
心里就有些发凉,本来还想着能天天和祁珍聊个天让日子好过一点,这下没戏了,只好硬扛这三个月。
到了井队基地,看到那褪色的井架,破烂的野外营房,工人们身上穿的那身油乎乎脏兮兮的衣服和被太阳嗮的黑红的脸。
心里更加苦闷,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从十六岁参加工作到现在,一年又一年,啥也没改变,只增加了岁数变老了容颜。
又想起就自己这要饭一般的工作环境,真是给人家祁珍提鞋都不配,又忍不住担心起以后能不能和祁珍过下去这念头。
还有个烦心事就是班上又换了个司钻,也就是班长。
别的人好歹会给他点面子,毕竟也是队上老职工了,就这货仗着身体牛高马大,一米九的身高两百斤以上的体重,后面又有人,十分嚣张跋扈。
他哥在下面机关里有点权力,队上当官的也不咋敢管他,这人虽然是个合同工,但已经俨然是井队上除了队长最牛逼的人了,靠卖苦力吃饭的工作,力气大拳头硬就是道理,你干不动活谁也把你不感冒,人家又牛高马大的,性子又蛮横,得罪了他,日子就没法过了。
别说可能会对他不客气,就连队部的那些副队长都不放在眼里。
这家伙叫田海,满脸横肉不说还目露凶光,看人的时候就跟野兽盯着自己的食物一般,没事喜欢剃个光头,斗大的脑袋闪闪发光,反正看着挺吓人。
这货最烦人的一点就是没事喜欢指使人,神态还横的不行,跟大老爷指使长工似的,往往发号施令就是摆摆那个大脑袋,再撇撇嘴。
你就最好马上要明白他的意思,要不然苦头就会来了,人家也不打你,现在打人犯法,这货也清楚。
所以人家会用那只熊掌般大手抓住你后脖领,然后用力往下压,直到你受不了重压慢慢扑倒或跪倒在地。
他会一直这样让你在地上扑腾,直到你四肢无力浑身酸软的瘫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就像一直戏弄老鼠的猫那样,从精神到肉体双重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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