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难控;二是需将敌方肢体尽皆缠绕紧固,如留其四肢在外,依然不能建功;三是遇敌有长兵在手,则不宜用此招术。不过此招擒敌破甲则最为适合。脱险之时也可施展一二!”说道此处不禁莞尔一笑。
吴铭见师父发笑,也不多想,只默默记忆各术精要所在。时不时试演几招。
接着华去病又将各术所囊括详尽招式细细指点与吴铭。又道:“其实这六术皆可因兵刃不同化为别类招式,一定要活学活用。战阵之上,也要因地制宜,不可拘泥不化!总之要觑到对手弱点破绽,再行攻敌!”吴铭躬身受教。
此后师徒俩二人一个教的兴起,一个学的勤奋,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华去病忽地止住吴铭道:“今天便练到此处,你我师徒倒是无碍,那小丫头可是受不住了,呵呵!”
吴铭连忙望向楚楚,只见楚楚抱胸坐于地上,睡眼惺忪的看着两师徒拆招,心中怜惜不已,急忙收招走去慰藉。楚楚打了个哈欠,含糊笑道:“可都学会啦?不用理会我的。”
“离学会可远着呢,虽说这机甲六术不是什么高深功夫,但这小子尚需在今后时日用功不辍方能不断精进。另外习练此术还缺个重要环节。不过现下天色已晚,咱们先渡江去寻老鬼住处再说吧!”华去病向楚楚说道。
“什么重要环节,偏偏这时候卖关子,哼!”楚楚不悦道。
“师父即如此说,咱们遵从安排便是!”吴铭替师父辩道。言毕忽然想起,我即无合金神兵装备在身,那今日大半所学也便不能施展了,莫非师父说的是这个环节?抬眼向华去病望去,见他也正笑着看着自己,一时间不由得更是糊涂。
隔了片刻,华去病盯着上游忽道:“渡江之船已至,咱们这就上船吧!”吴铭和楚楚顺着华去病的眼光看去,只见江上一叶扁舟顺流向东而下,却不见有人操控,不多时便泊于三人左近岸边。再一细看,这哪里是小舟了,整个船身便似粗一大苇杆,苇杆头部尖细,杆身分布三片大苇叶,倒有一小半浸于水中。两人心中不由大奇:此船也能载着三人渡江?华去病却毫不在意,向二人笑道:“还愣着作甚,上船吧!”吴铭与楚楚只得硬着头皮随着他各上一片苇叶站定。好在江水汹涌,苇叶却不随波震荡,稳稳的托住三人向下游飘去。
行至江中之时,吴铭只感身似凌虚一般飞流而下,苇尖破浪,苇叶乘风,霎时之间眼前已现一条黑线,知是将近岸边。正欣喜间,突然一阵狂风杂着巨浪扑面而至,三人毫无防备,惊呼声中,已同时被拍落水!
霎时吴铭只感口鼻皆被江水淹没,不由自主深呛两口,眼中一片混沌。饶是如此,心中仍是先记挂着师父与楚楚安危,奋力扑水搜寻二人所在。待见二人在水中起伏之处欲救时,脑中忽地灵光一闪,一位老者闭目捻须,口唇微动,无数符咒向吴铭头心中涌来。
只是此刻不容吴铭细思,心中一动念间,不远岸边已现三个分身,均身被机甲,同时甩出锁链缠住落水众人,又“嗖”地收回,拉着吴铭等来到岸边浅水处。吴铭见险情已过,忙飞身抱起楚楚,见其无恙,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脸上水珠晶莹,胜似晓露芙蓉。一旁华去病却哈哈大笑道:“恭喜乖徒儿得悟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