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田师!!”
此话一出,望着周围凶神恶煞的府兵,所有人一阵哆嗦,那田丰虽然名气不小,但据说性格刚直,在州府并没有什么权利,仅仅挂了个虚职,但没想到其竟然是二公子的老师,这下惨了。
“不说是吗?”韩成看了一眼后,道:“张郃,给某打,出了任何问题,某担着。”
“是,公子”
“二哥,你这是干什么”韩彬着急道。
韩成看后,一把抓住韩彬的衣领,韩彬不喜武艺,哪里是韩成的对手,微微一用力后,便直接被甩在了地上。
“老三,你知不知道,为兄费了多少心思,才终于拜田丛事为师。”
“老师不但博学多才,精通军政,更名声远播,忠直敢当,就是荀,闵两位别驾,也皆以礼相待,而你不但对他不敬,竟然还敢伤害他,你不但是在抽为兄的脸,更是在破坏我韩家爱才、惜才、敬才的名声,是破坏我韩家在整个冀州的根基。”
“啊!!”韩彬脸色一白。
“给我打!!”韩成怒道。
“诺”
刹那间,酒家内便响起了阵阵求情的哀嚎声。
。。。。
到了下午,在邺城居中之地,一片气势恢弘,占地极大,诸多精兵校尉守护的官衙之中,此时正堂内,一名头顶高冠,身穿大袍,蓄短须,柔和的目光内透着数分威严的中年男子,望着到来的下人,皱眉道:“你说成儿带着府兵把彬儿打了?”
正是冀州之主,韩成的父亲韩馥。
“禀州牧,不但是三公子,三公子的那些伙伴,还有家丁,也全部被打了一顿。”
“这不对吧!二公子一项沉稳冷静,没事为什么要打三公子?”旁边,一名表情严肃,似乎带着军人刚毅之气的中年官员,好奇道。
“禀长史,似乎是三公子一时没注意,把田丛事给打伤了,田丛事乃是二公子的老师,二公子气愤之下,便直接召集府兵在酒楼大闹了一顿。”
“你说什么,元皓被打伤了!!”长史耿武听到这话,瞬间着急道。
“混账”韩馥一拍案桌,怒而起身道:“这个逆子,平日里不务正业,成天交些狐朋狗友,也就算了。”
“如今竟然敢这般放肆,元皓虽然说话是直了点,但其在冀州深的士子百姓尊敬,更是某为成儿选择的老师,去!把他给某带来。”
士兵一听,立刻道:“禀州牧,二公子已经押着三公子直接去田府请罪了。”
韩馥一愣,苦笑道:“这成儿什么时候脾气这么烈了?”
耿武一看,知道韩馥有些不放心,抱拳道:“州牧,要不去看看吧!!”
韩馥脸色一变,微微犹豫后,摇头道:“文威,某若去了,估计成儿会有些为难,此事皆乃本州教子不严,不管元皓要怎么样都可以,你代表某去慰问一下。”
耿武一听,点头道:“诺。”
当耿武出了殿,回头看了一眼,州牧看来还是对元皓有着芥蒂,或者说,也有些担忧,除了元皓有时候说话实在太难听,更因为州牧出自颍川。
自古外来人不好做官,因此除了他们这些少数的冀州官员外,其一直将以荀堪为首的颍川官员视为自己的心腹,担心田丰刚硬的性格,不会默许荀堪等外来人主掌冀州大权,所以明知田丰有才,确视而不用。
想到这里后,耿武面色一动,喃语道:“二公子竟然可以为了元皓毒打自己的弟弟,看来内心是亲近我冀州官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