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游侠》在武当的剧情已经拍摄完毕,大部分人当天晚上或第二天就会离开武当。虽然大家来自天南海北,但多日的相处,彼此之间也产生了深厚的友谊,尤其是刘华琳与周茵彤更是难分难舍,整个下午都在宾馆房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彭巳丁这段时间以来,跟随郭道长学习,后又蒙玄机道长“醐醍灌顶”似的传授,难得有个空闲,独自一人在宾馆回忆所学。
正在想得酣畅的时候,彭巳丁的手机响了。一接,居然是李昭利打来的,说就在门外,过来找彭巳丁聊聊事。彭巳丁把门打开,果然李昭利站在门边,急忙请进屋。
经过彭巳丁上次的治疗和调理,李昭利看上去精神很好。只见他笑呵呵的说道:
“上次你辛辛苦苦深更半夜给我治病,真的是太感谢了!另外听你讲星象学,感觉很有趣,这次过来再聊聊,顺便也请教一些问题。不知星象学有哪些种类,我们国家有没有星象学?”
彭巳丁整理了下思绪,介绍道:
“星占学在古代影响到文化的诸多方面,根据它与古代文化不同方面的结合情况,可以分成若干种类型。但是占绝对主流地位的星占学类型只有两种。
第一种类型是专门根据星象来预卜各种军国大事,诸如战争胜负、年成丰歉、水旱灾害、帝王安危等。这种星占学不涉及一般人的个人命运。当然帝王及后妃、重臣除外,因为这些人的个人命运也关系到军国大事。
被这类星占学用作占卜对象的天象范围很广,除了恒星、行星之外,还包括日、月运行及其交蚀,以及彗星;我国古代更将流星、陨星、云气乃至风霜雨雪、雷电冰雹等大气现象也包括在内。
这一类型的星占学西方称为‘军国星占学’(judicial?astrology),我们直接称呼‘观天象’,我国古代学者有的还演绎为‘太乙’等术数。
另外像姜子牙的《乾坤万年歌》,诸葛亮的《马前课》,李淳风的《藏头诗》,袁天罡的《推背图》、裴休记录成书的《黄櫱禅师诗》、邵康杰的《梅花诗》,刘伯温的《烧饼歌》、高静涵的《步虚大师预言》等也是这些易学天文大家根据星象推演出来预测军国大事的奇书。”
李昭利一听,似乎恍然大悟,说道: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这些是星象学。不过这些军国大事,我们不关心,即便关心,也是无能为力。我想了解一些推测个人命运的星象学。”
彭巳丁接过李昭利的话题接着说: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种类型,即专门根据一个人出生时刻或用受孕时刻的天象来预言其人一生命运的星占学。这一类型涉及的天象较少,仅限于黄道十二宫和五大行星及日、月。这种星占学称为‘生辰星占学’(horoscope?astrology)。
很多西方学者或不熟悉本国文化的我国学者,认为我国没有生辰星占学。其实这是一种误解,我国不仅有,而且还自成体系,比之西方的生辰星占学甚至更加优秀,比如像‘紫微斗数’就是优秀的生辰星占学。
此外还有较为次要类型的星象学,通常被称为‘星占医学’(astrologic?medicine),它将对人体的诊断、施治乃至草药的采集、备制等与天象联系起来。
以上我说的星占学类型,主要是根据它们不同的文化功能来划分的。至于依据所占天象的不同而将星占学又可细分为‘行星星占学’、‘恒星星占学’等。
在西方,军国星占学和生辰星占学都以同一个古老的哲学观念作为基础。这个观念认为:人世间万事的发展是前定的,或者通俗的说就是‘命中注定’,也即西方所谓的‘历史有个秘密计划’,而借助于对天象的观察和研究,人类有可能窥破这个万古大计划中的若干部分或细节,从而使自己获益。
对此波普尔(K.R.Popper)有过很好的论述:这些观念表达了人类最古老的梦想之一,即预言的梦想,也即我们能知道将来我们会遭遇些什么,我们能据此调整我们的政策因而从这种知识得益。这个古老的观念得到关于日食和行星运动的预言获得成功这一事实的支持。历史主义学说和天文学知识之间的密切联系在占星术的理论和实践中清楚地显现出来。
至于星占医学,则基于一种‘大宇宙——小宇宙’类比的理论,即认为人体是天地星辰这个大宇宙的一种袖珍翻版,是一个小宇宙。这种观念源远流长,后来文艺复兴时期在帕拉塞尔苏斯(T.Paracelsus)及其追随者那里得到很大发展。
在我国,情况却颇有不同。我国古代人固然也有通过星占学仰窥天意的思想,但在我国星占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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