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下去换了衣服,又听说了这几天的事,尤其是对小姐吃了大寒之物这件事,倒是气的不得了。
为了让阿云停止念叨,令谨决定转移一下话题道:”阿云,你出去不是去打听米铺和寡妇家的事儿,打听的怎么样了?有听到些什么吗?“
”有的有的“阿云连连点头,倒是让只是想转移话题的令谨吃了一惊,没想到短短几天,阿云竟然真的打听出了什么。
”这个米铺家的,真的像是小姐你猜的那样,有内幕。那家的二少爷不禁是个傻子,还是个会杀人的傻子。”
听到这里,阿月睁大了双眼,这种八卦可不是每天都听得到的。
而阿云见此,得到了鼓励一般,讲的更是起劲。
“米铺家的早些时候养了一个童养媳,结果童养媳在只有二少爷在家的时候,被人发现死在自己的房里,趴在地上,脸埋在水盆里。后来,有人在小姑娘入殓下葬那天,分明看见小姑娘脖子上,分明有青黑色淤青。”
饶是令谨听了,也是一个臂膀起了的鸡皮疙瘩。
阿云压低了点声音,又道:“米铺家不大,可后来每隔个一年,便要买一个小丫鬟。这么些年过去了,只见到这些个小丫鬟进去,没看见进她们出来过。”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听到阿云的讲述,却让人觉得一阵冷风刮过,刮的人浑身发寒。
吞了一口口水,阿月颤悠悠地开口道:“这家,可不能嫁啊。”
阿月感叹完,却看到坐着的发现令谨面无表情,心中暗暗赞叹自家小姐的心理承受能力真强。
殊不知,令谨心中也是冷汗直冒,藏在袖子下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如果传言是真的,那些个小丫鬟们,怕早就不在了。
轻咳一声,止住自己的想法,令谨又问道另外一家:“那寡妇家呢?”
阿云想了想,把货郎的话重述道:“那个寡妇听说,以前也是个富家小姐,跟着丈夫逃难来了这边。后来她丈夫死了,她靠着一个人靠针线活儿和抄字把孩子拉扯了大。听说是个讲理的人。至于他的儿子,教书先生,那些个孩子们既喜欢他,又尊敬他。”
令谨听完了,想了想道:“小孩子的眼睛最干净,既喜欢他,又尊敬,那说明这个人至少不坏。母亲听你这么说来,也是个知情达理的。”
说完令谨这么说,阿月笑道:“看来小姐是为萍儿相中了这一家。”
令谨点点头道:“目前看来,这家是最好的。不过“
令谨顿了一顿道:”情缘两边两陌路,咫尺一厘一天涯。人与人之间,还是要看缘分。如果没有缘份,即使在跟前,也好比是在天涯海角之远。”
说到缘分,令谨心中不由的一慌,没有缘由,就像世间无数花开花落的事情,说不清楚起因,也看不到结果。
看到自家小姐忽然陷入怔怔的发神当中,阿月是知道这几天令谨经历过的事儿,以为自家小姐是又开始思索起了四小姐的事,拉了拉阿云的袖子,退到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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