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臣参见”还未等永乐王拓跋垂说完,拓跋圭已经下了书桌将他扶起,笑眯眯道:“我们叔侄之间无需多礼。”
拓跋垂一身绛色红绸锦衣,暗绣了黑金牡丹花纹,偏偏还配了一条秋葵纹腰带的金玉腰带,如此富贵招摇的打扮,少一丝偏像是猴子披黄袍,不伦不类,多一丝则是荒唐的富家公子,可在他身上,则是恰到好处,不多也不少。
“那臣就不多礼了。”拓跋垂也不推辞,收了礼,大喇喇地坐在拓跋圭书桌底下,直接问道:“你怎么把王家的姑娘丢给我做媳妇儿?”
拓跋圭气的有些发笑,这王家的姑娘可是个香饽饽,在他口里可配了个丢字,若不是自己后宫里,刘氏和楼兰贵女兰珠儿近日闹得是不可开交,一片腥风血雨,怕王家姑娘进来就一不小心没了,他本是打算将王家姑娘给收了进来。
拓跋圭白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叔叔道:“把这个丢给我收回去,王家姑娘知书达理,貌美如花,你前些年老婆不是又正好死了,男未婚女未嫁的,正好。”
拓跋垂挖挖自己耳朵,漫不经心道:“我还以为你害怕你的老婆们打架,把王家姑娘给弄死了,不好向王家交代。”
见拓跋圭危险的眼睛一眯,及时又道:“但听了陛下这么讲,原来陛下是为了臣,这份心意臣感激不尽。”
话音一转又道:“可我家里有十八房小妾,个个听了这个消息是又哭又闹。”
拓跋圭哈哈一笑道:“那无妨,王家姑娘大家闺秀,嫁进来作为主母,对你内院十八房小妾,那必定是管的妥妥帖帖。只不过你要记住了,妻妾有别,万万不可宠妾灭妻。”
拓跋垂顿了一顿道:“其实吧,她们并不是闹有主母这件事,她们是想离开我亲王府。”
“啊?”拓跋圭听得一时愣住,一时因为这关他什么事,二是拓跋垂到底给她们说了什么,让十八房小妾都急的连连要离开。
像是读懂了拓跋圭的想法,拓跋垂立马回道:“臣自然是知道王家在前线为我朝拼搏,便将王家的事迹细细讲与她们听,让她们以后对主母要尊敬爱戴。可哪成想,听完之后,有的是脸色大变,有的是泪流满面,纷纷要求离开亲王府。念在她们服侍我一场,我也不好让她们空手出门对吧。”
顿了一顿,又自然而然地望着拓跋圭道:“因此臣是向陛下来要我那十八房小妾的遣散费来了。”
拓跋圭脑袋里仿佛有一根筋在一抽一抽地跳动,看着面前这个明明比自己大,却满脸春光,一丝皱纹不显,正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自己的叔叔,深吸一口气道:“要多少?”
拓跋垂把着自己的手指,比出四个手指道:“四千两就行了。”
呵呵呵呵,拓跋圭不禁气极而笑道:“四千没有,一千两爱要不要。”
若不是看在王家一门忠心耿耿的份上,他一毛钱都不会出,想他堂堂一个天子,去管自己叔叔十八房小妾的遣散费。仔细想想都觉得肝疼。
“谢陛下”拓跋垂也不气,喜笑颜开地给拓跋圭行了个礼。
拓跋圭隐隐有种上当的感觉,脑袋是越发的疼了,没好气道:“好了,下去吧,寡人现在看到你脑袋有些疼。”
拓跋垂便喜笑颜开地告了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