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操推门要离开,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笔状物,“滴”的按了一下道:“大爷,您不是想知道我拿什么说服杨家吗?就这个。”
焦成栋眯了一下眼,随即笑了起来,道:“录音笔,好小子,心思缜密,你这算阳谋,幸好我刚才说的话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梁操离开后,心无旁骛的径直走向了杨雪娇的房间,并敲响了房门。
杨雪娇倒是想得开,知道凤雏和焦成栋的关系后,反而一点都不紧张了。问了一句,发现是梁操后大方的打开房门,与其说穿的是一件朦胧感十足的睡衣,还不如说穿的是一件相对保守的情趣内衣,黑纱之下凹凸有致,朦胧之中不乏诱惑。而且开门时脸上还贴着一张黑色的面膜。
梁操开始吓一跳,赶紧道:“要不我门口等你会,你换件衣服?”
杨雪娇贴着面膜的脸都透着天真无邪的道:“是要带我出去玩吗?”
梁操心想:“原来张无忌他妈说得对,美女都是会骗人的小妖精。”嘴上却说:“玩什么玩,看你穿这德行会影响我聊正事儿。”
杨雪娇立马假装无辜又撩人得道:“没事,我这有卫生纸。”
梁操站在门口和敏感的道:“要卫生纸干嘛?”
“切,就说嘛,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思想那么龌龊。给你擦鼻血呗,不然你想干嘛用?”
梁操尴尬的笑着道:“我……我以为是给我擦鼻涕的呢。”
杨雪娇把梁操让进屋,很知进退的去换了件衣服,出来开门见山的道:“怎么样?”
梁操平静的坐在沙发上,从容的掏出录音笔,道:“全部内容都在里面,你们自己定夺吧,我认为这也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说完梁操推门离开,回到房间狠狠的冲了个凉,冲去一天的紧张,冲去一身的疲惫,冲去刚才的欲火……。
洗过澡后,梁操坐在开阔的露台,欣赏着热带庄园的夜景,吹着不远处袭来的海风,看着不远处树上嬉戏打闹的猴子。感受着这个人与动物和谐共存的国度。他终于在这一刻放空了自己。觉得这阵子的疲惫一扫而空,于是起身在冰箱拿出一瓶当地的狮子啤酒,坐在露台独酌了起来。
刚喝两口就听见敲门声,梁操起身嘟囔道:“凤雏这小子不和他大爷交流感情,跑我这干个锤子。”
结果一开门发现是穿着一身宽松棉线睡衣的杨雪娇,梁操闪身让进杨雪娇回身走进露台,杨雪娇跟在身后发现梁操在独酌,道:“好享受啊,介意多我一个酒友吗?”
梁操坐在藤椅里上下打量了一眼杨雪娇,道:“这里风大,你都激凸了。”
杨雪娇听完,双臂交叉在胸前,道:“你……你臭流氓。”
梁操依然沉浸在自己放松的思绪里,慢条斯理,痞声痞气的道:“我还以为你会说光腚不流氓,谁看谁流氓呢!”
杨雪娇嗔怒的道:“你把我看成了什么样的人啦?”
听杨雪娇这样一说,梁操一下挣脱出之前的轻松惬意,依然淡漠的道:“我怎么看你不重要,咱们说正事吧。”
杨雪娇一看梁操收起了玩笑,也正色道:“录音我已经发给了我爸,他斟酌后觉得没什么问题,现在五千万已经到了我账上,我爸也交代了,明天就把钱直接付了,还特意叮嘱我不用等交货和放人后再给钱,这也表现出了他的诚意。另外,死了的两名雇佣兵善后和抚恤工作我们杨家全权负责,这点不用焦总有压力。”
梁操静静的听完,长长的舒了口气,道:“替我谢谢你爸的通情达理。”然后便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