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乱斩,就是不敢注入真炁,怕给他们整灰飞烟灭了。”
两人在这聊着一会行动时候的一些细节,没一会梁操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原来是那二十名退伍老兵下高速了。小白貂一道白影越入梁操眉心,梁操小心翼翼听着小白貂的指路,很快进入到别墅的院子里。小白貂传音道:“你前方左上角100米,八点五十方向有一条大黑狗,要不要先解决?”
梁操没好气的传音道:“废什么话,一会它叫之前你飞死它不就完了。”
一条狗就这样没了,刚料理完大黑狗,就有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朝这边走了过来,梁操一个箭步上前一剑就拍在这将近一米九壮汉的脑袋上了,看好,是拍,不是砍,也不是刺。只见这哥们,一身电芒,刚要开口,一只人字拖不偏不倚正好塞进他张开的嘴里。梁操干忙上前就跟刨地似的,一顿猛拍。这哥们就跟摸到工业用电的电门了似的,一通哆嗦,浑身电芒萦绕的昏了过去。
梁操还不忘传音调侃:“胶菜这双拖鞋是没法穿了,400多的cK啊,生生变成狗咬胶了。”
他俩如法炮制的这样一共电倒了六个巡逻的后,终于来到了别墅楼下,进门处有两个,二楼阳台有两个端着枪的。梁操传音道:“不行赤焰或者飞虹把这四个干掉吧,留活口的话基本就必须得暴露。”
小白貂传音道:“我有办法。”只见几个玻璃球大的铁珠发出四声闷响“噗噗噗噗”的楼上楼下,四人应声倒地。
一进别墅大厅,梁操都懵了:“不是说在跳脱衣舞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小白貂道:“刚才也没在这跳呀,这里一直就没人。”
一人一貂不敢耽搁,在小白貂的指挥下,径直走向地下室方向,刚到地下室走廊,一个小混混打扮的人,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哼唱着:“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浑身电芒,直接就昏了过去。
这时梁操在小白貂的指挥下,已经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关押果子狸房间的隔壁,也就是看守们休息的屋子,梁操一脚把门踹开,这一刹那,两边的人都傻了。里边的一位在那撒酒疯,外边的梁操没想到里边这么多人,里边还有六个。只见赤焰,飞虹齐出,“唰唰唰”屋里一片惨叫。接下来就是雷击木长剑的一顿拍头,如果把灯关掉一定是色彩斑斓的,远看像渡劫,近看像电焊,一个个都口吐白沫,身上萦绕着色彩斑斓的电芒,煞是好看。
料理完这帮家伙,梁操拿过现成的绳子,挨着个的都给捆了起来,每个人嘴里都塞上这帮人的内裤和袜子,最缺德的是,被塞的还都不是自己的,六个人当场就昏过去俩,这玩意比酒劲可大多了。梁操一边塞还一边絮叨着一款被他改编过的奶茶广告语:“浪漫是什么味道?浪漫就像没洗的袜子,回旋在几天没换内裤浓浓的骚臭温馨里。越品越有滋味。臭袜子配脏内裤,温馨浪漫的滋味。”
这一幕看得小白貂直呲牙,骂道:“我活这一千六七百年里,见过缺德的,但你这种都冒了烟的着实少见。”
都忙活完,梁操一脚踹开隔壁的门,一见果子狸的惨状,梁操悲伤的对小白貂说:“你看这造型眼熟不?”
小白貂有点语塞,想了想,道:“你……你是说耶稣?”
梁操一边抓紧上去解绳子,一边没好气的说:“耶你妹的酥,我是说《维特鲁威人》。跟你这古代的粗鄙武夫真是没法沟通,我说达.芬奇,你非说毕加索。你说那耶稣的比例有我说的那好吗?”
俩人在这逗着嘴,只听果子狸微弱的说:“你不粗鄙,你不粗鄙你能不能温柔点,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