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含糊,抬腿就往内院后房走,挨个房间飘一遍。一看家庭就很殷实,看屋内摆设一点也没有穷酸破败相。中间还看到一位姿色中上的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在冲凉,梁操飘在那看了一会,觉得有点躁得慌,转头就走了。
最后在一个房间看见一位四十来岁,样貌冷厉,体格壮硕的男子,坐在一把逍遥椅上在看书。不一会进来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手里捧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进来后恭谦的对中年人说:“家主,婺州订的300把朴刀已经完工,刚刚来人已经装车取走了,这是剩下的货银款。”
壮硕男子抬眼瞥了一下,目光继续落回书上,道:“知道了,放那吧。没什么事儿出去吧,我有些困倦了,想小憩一会,告诉外边没事别打扰我。”
梁操传音给小白貂,道:“看来运气还不错,刚找到正主儿,他这就犯困了”
小白貂乌鸦嘴,道:“别高兴太早,等真睡着了才作数。”
梁操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悠闲地bJ瘫往那一栽歪,静等着张家主入睡。过了一个小时他还在那看书,倍儿精神。
小白貂这时传来声音:“喂、喂、喂,精神点,别特么他没睡着,你先着了。”
梁操实在是百无聊赖,传音道:“不行了,我真熬不过这孙子了,太无所事事了,我先睡会,你看着,他着了你喊我。”
梁操索性趴在跟前的桌上就开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小白貂喊:“快起来,快起来,喂,醒醒。”
梁操睁眼,道:“怎么啦?”
“他书掉地上了”小白貂兴奋的道。
梁操一看,可不是吗,还真是睡着了,书掉了都不知道。梁操也不多想,一道几乎微不可见的光直接射进了壮硕男子的身体。然后,壮硕男子缓缓睁开双眼,弯腰捡起地上的书,看了一眼封面,上书《编珠》,又翻了翻里边内容,梁超暗道:“还是个附庸风雅之辈。”
这书的内容大概是将搜集到的典故浓缩为对句,为引用者提供方便。作用可能是为作诗提供素材
梁超起身来到案前,翻看着案头的各种册子,终于翻到了一本类似于花名册又类似于账本更有点像员工工资表的东西,上面记载着刀铺所有人员的名字、职位和不同月份所领的工钱。
梁超看到管家名叫张福,于是毫无忌惮的扯着嗓子就开喊:“张福。”
很快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一路小跑进了屋,一开门果然是刚才来送钱的中年男子。
张福略带喘息,却依然谦恭的道:“家主有什么吩咐?”
梁超问道:“我自己想打把刀。”
张福一愣,说道:“您不是最讨厌舞刀弄枪的吗?您不是说读书和作诗才是未来最有前景的吗?”
梁超暗道:“我靠,这是无限接近先知的存在吗?没看出来,‘我’还是个挺有远见的家伙。”
梁超道:“话是这样,但这天下一天比一天乱,我觉得还是有个防身的家伙踏实。”
“好,家主想打把什么刀?”张福顺从的问道。
梁超故作思忖状,实则紧急传音小白貂,道:“打什么刀啊?”
片刻,小白貂道:“让他用最好的料,最好的工,打一把横刀和一把短的障刀。”
梁超缓缓道:“用最好的材料,用最好的工,咱们自己家技术有短板的地方请整个龙渊乡最好的师傅出手,哪个环节不完美,就请哪个环节最好的师傅,别怕花钱,我要完美无瑕的,就像干将和莫邪那种能流芳万古且实用性还极强的神兵利刃。打一把横刀和一把短的障刀。”
一番话说的张福是惊诧万分,心想:“怎么回事?这家主人格分裂了?性格变化还真大。”但张福还是用一副谦恭的态度应诺后,转身摇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