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镇长在家里正和她爸爸妈妈说着话。
“爸爸,我想和秦天佑谈朋友。”郑镇长笑说。
“谁?”郑局长问。
“县委秦书记的儿子秦天佑,他在湾里村当村长,长得非常英俊潇洒,我很喜欢他。”郑镇长说。
“湾里村当村长?听谁说的?秦天佑应该在美国的啊!乱弹琴!”郑局长生气道。
“啊?真的?可是湾里村的秦天佑是谁?吴镇长也说他是秦书记的儿子的嘛!”郑镇长大惑不解道。
“我和秦书记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还不知道他的儿子在哪?唉!你们一定都搞错了。”郑局长大声说。
郑镇长大惊,脸不由沉下了。秦天佑假如不是秦书记的儿子,那他是谁?是啊!他如果是秦书记的儿子,他怎么不说呢?难道他是骗子,不象,要是骗子的话,他还不会开口闭口地说啊!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的嘛!不行!他如果不是秦书记的儿子,我是绝对不能和他谈恋爱的,我这种身份的人和一个普通农家子弟谈恋爱还不要笑死人的啊!
郑镇长是个死要面子的女人,没办法啊!出身高官家庭,从小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多亏秦天佑没有对她动心,不然还不要伤心死了?然而,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却又是一回事,郑镇长不由想起两人在一起对诗的情景,内心深处仍然会心潮澎湃的。怎么办?郑镇长困惑了,只能尴尬万分地说道:“也许弄错了。算了,不和他谈了。时间不早了,我早点回房休息了。”
既然要面子,出了这么大的糗,即使面对父母都是无颜以对,所以,找借口赶紧躲回房中。
她爸爸妈妈看着郑镇长离开的背影,只能直摇头,她妈妈小声说:“她爸,这孩子太要强了,唉!我看遇到她喜欢的,也可以先谈起来的嘛!管什么家庭地位啊!你出道时,我不也没有管你的家庭地位的嘛!只要男孩要求上进就行了。她说的那人,这么年轻就能当村长,我看很不错的嘛!”
他爸爸点头道:“是啊!唉!你去和她好好说说。只要男孩人好就行了。男孩买不起房,我们可以买的嘛!”
郑镇长趴在床上眼泪刷刷地流着,她喃喃道:“你怎么就不是秦书记的儿子的呢?你怎么就不是哪位大官的儿子的呢?唉!”
对于秦天佑要她托她爸爸做工作把柴油机厂搞上手的事,被她抛向脑后了。既然秦天佑不是秦书记的儿子,她也没法向她爸爸开口说这事的啊!问题是明天还得和秦天佑签协议的,到时怎么面对他?
全世界最感郁闷的人要算陈二爹了。
镇上规划沿前进河西侧造条大马路,窑厂需要拆迁,假如窑厂仍然在他手中的话,两百万就是他的,而且还能置换到国道边的二十亩土地。现在这一切都是秦天佑的,气得陈二爹把牙咬碎了,只能一个人往肚里咽。原本以为女婿“小六子”能对抗谈风云的,哪知“小六子”见到谈风云就象见到鬼一样怕得要命的啊!村委主任又辞了,赋闲在家。想做生意,一时又想不到做什么好。在外陈家村人背着他都会吐唾沫,就连光棍汉陈宝书都敢当面数落他。在家丑老婆三天两头地扯着破喉咙骂他是败家子。最可气的是,他费尽心机地提拔了王琼花,却连想与王琼花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王琼花只要一见到他,就会绕道走。
陈二爹仿佛成为了人民的共敌,成为了过街老鼠。
就在秦天佑和雪慧、梅莹说笑之时,陈二爹在家正被丑老婆骂呢!
“我说,那个,孩子他爹,衣服浸在面盆中都发臭了,怎么还不洗?你想让老娘明天没衣服换吗?”丑老婆鄙夷地看着陈二爹,狠狠地说。
“老子心情不好,你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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