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能猜出这两个名字不奇怪。
所谓久守必失,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张扬深谙此理,见傅泉艺总是追问,赶紧岔开话题,解释道:“我就是忽然想查点资料,不是玩别的,您怕我们玩手机,不就是担心耽误学习嘛,我没耽误”
如果真当着傅泉艺侃侃而谈什么手机、网络只是工具,全看人如何使用之类的话,只会让这个古板的老头更生气,张扬很懂得分寸,绝不为了刻意装逼而舍本逐末,而且说到后来,特意作出一副心虚不敢再讲的样子,逐步压低了声音。
傅泉艺又板起脸问道:“早读课上你不好好念书,能有什么资料要查的?”
见他不再盯着手机是谁的问题上,张扬松了一口气,很弱弱地样子抬头瞅了眼傅泉艺,再垂下头说道:“我看新闻上讲三国演义征集片头词,想查一下怎么投稿”
那边的侯娴瑛看了过来,傅泉艺也怔了一怔,打量了他一眼,加重了语气,问道:“你查这个干嘛?”
张扬犹豫再三,才鼓起勇气道:“我想试一下。”
学校有书法和诗词老师,傅老头却是自己把自己班级里的两门课给兼任了,在这方面是有一定造诣,并且喜爱的,自然也清楚三国演义剧组这次征集片头词的难度。
他不认为张扬有那个能力,说句直白的话,最后一批北周文人故去后,诗词基本就算是绝迹了,这次征集落空的概率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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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张扬有这个心,老头心里还是有些意外与欣赏的,点点头道:“有这个勇气和心思是好的,不过上课不能玩手机,这是学校规定”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摆摆手道:“算了,下不为例,回去读书吧。”
连张扬到底准备了什么诗词都没有问。
张扬还准备一展才华呢,见老头问都不问自己准备了什么诗词,有些郁闷,小心翼翼地道:“那手机?”
“先放我这里。”
傅泉艺打开抽屉,小心地把手机放了进去,合上了抽屉,说道:“期末考试后,如果考得不错,再还给你。”
“傅”
张扬还想说话,傅泉艺瞪眼道:“想拄着拐杖罚站?”
张扬无奈,只好怏怏地离开办公室,还不忘很礼貌地跟傅泉艺与侯娴瑛道了声别,希望老头能看在自己这么有礼貌的份上提前把手机还自己,不过可惜根本没用。
侯娴瑛起身接了杯水,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来,喝了一口,见张扬离开办公室后,才笑着说道:“态度挺好的,把手机还他就是了,干嘛让他不好跟同学交代?”
傅泉艺道:“这小子刚入学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听话老实,谁想到老实了两年,一次表白失败跳楼梯自杀就闹得满城风雨,偏偏我连说都没法说,这回正好敲打敲打她。”
侯娴瑛笑道:“这有什么敲打的,林依然那性子,又长成那样,张扬跟她同桌快两年了才表白,挺不容易了。”
顿了一顿,又道:“要说我呀,您当初就不该搞什么男女同桌,下学期重新排座位,把他们两个调开不就行了,再给林依然找个女生当同桌。”
傅泉艺想了想道:“那不行,都说我老古板,好容易做回不古板的事情,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继续道:“整个班级调座位太折腾了,回头找个机会把他跟林依然调开就好了。”
不等侯娴瑛说话,就又道:“手机就是林依然的,后面写着林依然的名字呢,这小子还死不承认,当我是瞎子呢?”
侯娴瑛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傅泉艺也笑道:“现在也好,林依然应该不至于因为手机就怪他,她那家境不在乎这些,刚好有由头多沟通,弥补一下裂痕,免得表个白再闹得连朋友都没得做,马上就期末考试了,再因为这个考不好就不值得了。”
侯娴瑛笑道:“看不出来呀,您老心这么好?”
傅泉艺道:“这话你能夸,我可不敢认,就是觉得该敲打敲打他。”
说到这里,表情似是有些自得,“小屁孩一个,住趟院回来长进不少,我在青蝇书院教了一辈子书,什么样的妖孽学生没见过,现任国家教育部长都是我教出来的!跟我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