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了。”
陈慧说:“你这么说,证明你很喜欢当狗,你当狗不是不如,而是有如。”
付托狠说:“当狗至少有骨头吃,你连狗都不如,吃地底泥吗!”
陈慧说:“你喜欢当个摇尾乞怜的狗,当个够吧!我还是当人吧!”
付托狠说:“如果你想当人,就得当个乖乖的人,别再招惹我。”
华凤说:“死贱种,你听到我儿子的话了吗!以后,你要做个乖到连只狗都不如的人。”
陈慧刚想说话。这时一个娇俏的妇人走进来。轻声说:“我刚来到,便听见你们吵架,大家是一家人,为什么吵架呢?”她是三岛主朱凡勇的妻子,姓尤名霞。
付托狠指着尤霞狠狠说:“你还敢来说风凉话。”他指着自己双眼。又对尤霞恶狠狠说:“我这双眼,便是你儿子打伤的。叫你儿子来,我要报仇。”
尤霞说:“我家轻怒不知多乖,怎会打你。你这么大块头,他也打不过你。”
付托狠指着陈慧说:“你不信,问他。”
尤霞说:“陈慧,是否。”
陈慧说:“三婶,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尤霞说:“好,你说。”
陈慧说:“是付托狠叫三个牛高马大的同学欺负我们,我们才还手的。”
尤霞紧张说:“轻怒与你有没有受伤。”
陈慧说:“当然没有。”
尤霞把紧张的心情放下来。微笑说:“担忧死我了,以二敌三,还以为你们会受伤呢!”
华凤说:“笑什么,你的儿子打伤人了,还敢笑。”
尤霞说:“是你的儿子先叫人打轻怒与陈慧的,错不在他们。”
华凤说:“你这么说,是我家托狠错了。”
尤霞说:“你有自知之明。你惯坏了你的儿子。你的儿子不但是火云岛一霸,还是一个祸害。”
华凤勃然大怒。大声的以她那把听了令人耳中带刺的声音说:“你这个臭婆娘,有什么资格批评我家托狠。”
尤霞丝毫不买她的情。不愠不火说:“凡事讲道理的,不是喊得大声,别人就会怕你。”
华凤说:“你是什么态度,竟然这样对我不敬。”
尤霞说:“你有尊敬过大嫂吗!你连大嫂都不尊敬,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尊敬你。”
华凤又喊说:“反了反了,以下犯上,目中无人。”
文翠说:“你目中可曾有过我们,你们母子骂我为野女人,骂我儿子为野仔。”
尤霞说:“以下犯上,不可饶恕。”
华凤说:“老娘是骂他们母子,又怎么样,老娘怕过谁来。”
尤霞说:“你这个泼妇,有理便不饶人,无理便泼辣兼大声夹恶。这个世界是你家的。你嚣什么张,你凶什么恶。”
华凤说:“老娘就是嚣张、凶恶,你又能怎么样。如果老娘不凶狠,岂非被你这个臭婆娘骑在头上。”
尤霞说:“笑话。我怎会骑在你头上,不怕你头上的阴虱传染给我。”
华凤说:“你这个臭母猪,嘴巴这么毒,当心嘴里生疮。”
尤霞说:“你的嘴巴才毒呢!你的嘴里不会生疮。但喉咙却生疮,从喉咙一直生到大肠。”
尤霞说的话这么毒,华凤又气又怒。狠狠说:“你全身是疮,你全身生疮。”
尤霞说:“我好人一个,怎会生疮。你如果不想生疮,别做这么多恶事。特别是你儿子,他再作恶多端,当心从头顶生疮到脚底。再从外生到内。”
陈慧这时说:“这个大疮,付托狠生定了。”
尤霞说:“为什么生定了?”
陈慧说:“因为他做了太多恶事,唯有生疮以赎其罪。”
尤霞说:“到时他全身是疮,全身是脓水,人鬼不近。”
陈慧故作污秽说:“三婶,你别说了,好脏好臭。”
尤霞说:“说着说着,我都觉得臭了,因为付托狠在这里。”
付托狠说:“臭婆娘,你才臭气熏天。野仔,你也不香,你不知从哪里崩出来的。”
华凤说:“臭婆娘,你腐臭得来,成为传奇,因为你的确是宇宙最臭。野仔,你的确够野,连孙悟空也野不过你。”
付托狠听了,大笑。开心说:“妈妈,想不到你的骂言这么精彩,儿子佩服。”
华凤笑说:“当然,我骂街本事不好,当初怎会得骂街冠军。”
陈慧说:“你们一直都是狗,一个母狗,一个小狗。两个狗狗,胡言乱语有什么用,真正咬到我们,你们才算有本事。什么骂街冠军,你回到你们的狗窝再炫耀吧!”
华凤说:“你这里才是狗窝。怪不得这么臭呢!原来这里是养狗的。”
陈慧说:“这里是因为你们母子来了才臭的,因为你们是的狗,等你们走了,我们要搞清洁。”
尤霞说:“你们怎么还不走,难道想在这里赖死不走。”
付托狠说:“我想走便走,不想走便不走,你们奈何得了我们吗!”
陈慧说:“这是我的家,论不到你霸道。是不是又想讨打。你身上的肉又痒了,是不是。”
付托狠说:“没有朱轻怒在场,一对一,你打得赢我吗?”
陈慧说:“既然如此,试过便知。我告诉你,我不会留力的。”
文翠说:“慧慧,不准再打架,被打伤了怎么办。”
付托狠说:“怕死就不要打。如果死了,连野仔也做不了。”
陈慧大怒。毫不示弱说:“这一架打定了,出去,去外面打。”
文翠说:“慧慧,你不听老妈的话了,老妈重要,还是打架重要。”
陈慧强忍怒火。看着付托狠说:“今天听老妈的话,先放过你,改天再奉陪。”
付托狠说:“既然你怕了,这个仇我先放下,日后新仇旧恨,我一齐报。”
陈慧说:“只要你不短命,打架时候多的是。”
付托狠说:“你才短命。呀!你别短命。你短命了,我找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