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情事当年确实在江湖中传的沸沸扬扬,而这一切现在看来却不似当初那样了。
锦时从未想过心心的身份原来这么扑朔迷离,她当时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感情。
这时,心心的声音再次响起。
巷河三天没有理我了,他说我不应该进医馆,他说我不应该高兴,他说我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我实在不知道他究竟为何生这么大的气。是因为能为大夫的工作你吃醋了?我这么问他。
“我根本就不是因为你想学行医而生气的。”
难道你是觉得我脑袋太笨学不会行医?啊?”我气氛的揪住他的耳朵吼道。
“不是,是你的到的学徒的地方不对,那里让我不安”。巷河抓住我的肩膀,眼神中有恐惧?害怕!太多太多悲伤的元素。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肃这么小心翼翼的袁巷河。医馆是地狱吗?明明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地方,我觉得,那是我的希望。
成为学徒之后,我也顺利在医馆落脚,虽然没能有机会见到神医,心里有点小小失落。但是其他事情基本上慢慢走向正常。
其实当时我想要学医也是无意中听说,巷河的生母是一个很有才能的医女,不过几年前因为疾病去世了。
我真的很想很想靠近巷河,很想更多的了解他,了解他的家族,他的母亲。
本来一切都向往常一样在进行。
直到有一天那个女子的出现。
“我怕是怀了身孕。”一个女孩坐到我的问诊厅对面,眼神空洞的望着桌子上的茶杯。
我能听到外面酒馆中客人喝茶的声音,搅拌着带有苦味的液体。有的人喜欢甜味,所以在饮用之前会提一勺糖放入杯中,在粘稠的茶叶中,随着筷子细细不停的搅拌。
“姑娘,还是我来为你把把脉吧。”
我能够看出,这个女子怕是未嫁的年龄。
若她怀有身孕,但受到的不仅仅是唾弃了,很可能是性命。
当我手把在她的脉搏上的时候,果然,真是不好的消息。
“你真的怀有身孕了,而且已经两个月了。”
在医馆,诊脉是最基础的,我来到这里便学会了,只不过这算是我堂堂正正第一个问诊的病人了。
我看着她的脸色问道。
“那,我是为姑娘开一副安胎药,还是胞胎药?”
她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我,有种欲言又止的忍耐。
那晚,我爬上了医馆的屋顶,夜晚星空下的小街别样的美丽。而我的心情却查到了极点。
今天白天,那名女子最后决定要一剂滑胎的药,但是她说自己没有银两给我了。
当时我有些可怜她了,但是我自己也是身无分文,因为违背了爹娘的意愿学医,他们竟狠心将我赶出了家门。
这件事情我始终想不通的,总感觉,与巷河有脱不了的干系。
经过很久的挣扎,我还是决定帮助她了。
对于我们医者来说,这样的女子其实已经很可怜了,自己为婚嫁的年龄却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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