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餐馆下,昏黄的烛灯之中,成航目瞪口呆。
一把仅半米长的刀在一瞬间好像有两三米长!
成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不对,肯定没有看错。
那把刀,真真实实地变长了!
成航有点毛骨悚然,
随即,那个人又重新横刀立起,对于眼前的事情浑然不在乎,转而又重新上楼。
他不知道干了什么吗?
其乐融融的一家子,父母带着孩子原本在开开心心地用餐。
那个小孩子,虽然舌头,但是看起来跟父母相谈甚欢,嘴巴一张一合,甚至感觉还在干笑。
如果没有那么多不科学的话,成航会觉得这一幕肯定是十分温馨的。
不过结果并不然,一个约摸着是樵夫男人手持着厚重长刀,竟是直接把女人的头颅给卸了下来。
这一幕,冲击感太强了。
脖颈喷涌出鲜红的血液,宛若一朵盛开的花。
做下这一切行为的男人继续自顾自地往前走,回到了二楼,然后进了房门,他跟成航的房间仅仅相隔了一个房间。
成航的房间在最里边。
此前那个阴笑着的老人住在成航的另外一个斜对头,距离成航是较远的。
餐馆里只有父子三人,成航跟老板了。
没有搬运菜碗的店小二。
也许是店子里面没有多少人用餐了,所以也就提前下班了吧。
成航这样安慰着自己。
其实,成航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位店小二。
而老板呢,现在在干嘛?
成航看到他还在疯狂地拨弄着算盘珠子,头也不会主动去抬一下。
父子三人,呸,只有两人了才对。
还在各自地谈论着。
尽管,鲜血飞喷到了他们的身上,饭碗中,甚至还喷洒在眼珠子上,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一个如此亲近的人突然离开而感到悲伤。
成航人麻了。
他觉得之前真该死,就不应该来这样一间如此傻帽的餐馆。
眼下发生的一切,已经超过了成航的预期了。
他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更加害怕的事情了。
成航的心底里,还是想要离开的。
只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去尝试作出实质性的行为。
他,害怕。
莫名地惊惧。
浑身胆颤。
我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啊,怎么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呢。
成航理应是一个沉默的看客,就这样隔绝于所有人外,然后来欣赏这样一出并不美丽的闹剧。
可是,成航却置身事内,又怎能轻易脱身?
女人的身体还是在凳子上的,并没有跟成航想象中一样摔落到地上去。
成航觉得不科学。
转而嘴角抽搐,这间餐馆里就没有科学过。
随后,成航看见了那个女人,去把地上的脑袋捡了起来,又重新套到了脖子上。
额美Z……
成航内心叹服。
然后,女人把双手放开。
此前喷涌而出的鲜血没有了。
被一刀砍断的脖颈又重新得安装好了。
女人还扭动了两下脖子以作适应,然后表情闪过一丝……
成航到底该怎么去理解,怎么去定义呢?
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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