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手续办好后。
已经接近晚上6点了。
中途何静他们打了五六个电话催促。
让陈三久不得不跟白一忱一人一辆车地开去了餐馆。
本来是想买完车就分道扬镳的。
可后者十分坦然地说:“买完车就让我走了,不请吃顿饭?”
让她哑口无言,只好把人带着一起去。
却不想自己开保时捷出入高级场所的模样被有心人拍了照。
并发到了网上,引起“包养”事件又一次的发酵。
等他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
陈三久是直接接到了校方打来的电话,让她明天不要过来上学了。
简直整的她一脸懵逼,
把手机开了免提,旁边几人纷纷停下脚步。
“不是说好两天时间给我解决的嘛。”
教导主任语气为难地说:“可事情闹得太大了,我们学校本来就是百年名校,基本上没出过这样的丑闻,现在因为这个事情,已经有学生家长打电话投诉,所以我们只能先给你弄一个停学处分,如果一个星期内还没有查明真相,那你只能—?—”
何静趁陈三久要开口之际,一把抢过手机。
“主任,你可不能这样帮亲不帮理啊!三久的钱都是她自己赚来的,跟谣言是一点关系都没,那车也是她自己的钱买的,什么叫有家长投诉啊,谁啊!哪个家长!我倒要问问清楚。”
“不分青红皂白就往人身上泼脏水,我们都还没给他们寄律师函呢!”
主任没有办法,只能说:“这是匿名举报,现在校长那边就是这么安排的,我也没有办法,三久啊,就看你后天了。”
也不等对方开口,他挂断了电话。
孙斌他们问:“后天怎么了?陈姐,你不会这几天真不去学校上学了吧。”
陈三久挂断电话,面色微微凝重。
白一忱也在旁边问,“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查一下。”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们后天就知道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去看一下我妈。”
话音刚落,手机再次响起。
这次是医院打来的。
里面的话让她当场脸色就变了。
甚至来不及解释什么,就立马跑到了车里发动引擎。
白一忱反应最快,上了副驾驶。
其他三个则被留下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怎么了这是?”
“话都没说一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反正肯定是比造谣的事情还严重,不然你看陈姐那脸色都白了。”
“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
何静摇了摇头。
“不用,怕是我们去了也帮不上忙。”
她眼神隐晦不明地朝陈三久消失的方向看去。
医院
陈三久直接跑到了某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里。
进去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妈找到了没?!”
没错,王冰失踪了。
而且是突然不见了的。
连监控都没有捕捉到她的身影。
按理说VIP单人间都是24小时有人看护的。
病人要出什么问题根本不可能。
然而也就是医护人员去上厕所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就连摄像头都没有看到王冰是怎么出去的。
前后连一分钟都不到。
“陈小姐你先冷静一下,你妈没有找到,但是我们目测她是被人带走的。”
“对,我上厕所的时候王阿姨才刚熟睡,不可能醒!”
“那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她强压下心里的不安,问道。
“就是看监控没有发现有人进那间房间,我们才说奇怪,而且我们第一时间也报过警了,警察也没有找到线索,所以就想问您现在准备怎么处理?”
陈三久说,“带我去我妈的那间病房。”
白一忱在一旁拉住她的手。
“放心,你妈妈会没事的。”
她冷着一张脸,小声回答:“带走我妈的人,我不会放过他。”
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然后等到了那间房,看着满屋子肉眼凡胎看不见的瘴气。
陈三久更确定了她的想法。
王冰果然是被邪修带走了。
白一忱也看到了,面色微沉。
他问:“你准备怎么办?”
把医护人员都赶了出去。
陈三久把门反锁,让一直在幡龙令里的苏念念冒出了头。
黑着一张脸说:“苏念念,帮我找这个瘴气的主人。”
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
而苏念念也不敢怠慢,点了点头就开始施法。
恶鬼对瘴气向来敏感。
既然是邪修,身上便会自带一股让人讨厌的死气。
且像是鼻涕虫一样,会留下各种蛛丝马迹。
苏念念则在幡龙令的加持下,不比以前,对瘴气的研究早就超越了他现在的修为。
一双猩红之眸睁开,便已知道答案。
他连忙向外飞去,一句:“跟我来!”
让陈三久直接使了隐身术和乘风术跳出了窗子。
白一忱紧随其后。
十几层楼的高度,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天空的两人一鬼的踪迹。
那邪修藏得不深。
但真要找起来也麻烦。
因为目的地是一处废旧烂尾楼。
除了灰尘就是破烂的家具和垃圾。
随地堆放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呛人的气味。
苏念念说:“那人的气息到这就断了,阿姨的气息也被掩盖了。”
语气带着一丝自责。
陈三久拍了拍他,“没事,剩下的交给我。”
这些便已经足够了。
她捏了个结界诀,把这里直径一公里的地都给包围。
这样但凡有异动,她都会察觉。
白一忱心里暗暗诧异。
这可是起步化神期才能使出来的高阶法术。
看来她是真动怒了。
从医院出来到现在,脸就一直是紧绷着。
白一忱也施法,掌心灵力化为数百只千纸鹤,分布在烂尾楼的各个角落。
微微闭着眼,脑海是千纸鹤窥视的画面。
他突然说:“找到了!”
陈三久的身体已经动了。
直奔着一个地方,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身形向那里飞去。
并停在了那扇门的面前。
看着眼前对她目前为止来说,是见过最浓郁的瘴气。
还有无数双灰色且普通人看不见的手附在门里面,朝他们张扬舞爪的挥着。
她低垂着眼说:“是你自己滚出来,还是我打进去?”
空洞的楼里一片寂静,仿佛没有别人似的。
陈三久又道:“我数到三,把我妈交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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