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执行处没捞到什么便宜,藏宝洞空空如也,把犬神雄骂了个臭头。”
“那禁空法阵呢?”刘伟忍不住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说出后,刘伟暗自后悔,这可不符合自己的人设——不刺探情报,惴惴不安地观察小钢炮的神情变化。
好在小钢炮谈性正浓,显然没有注意到刘伟的异常,笑着揣测道:
“应该是不见了,因为我听说藏宝洞被舔的比猫连还干净。”
王丽琴优雅的品着毛峰绿茶,好奇地问道:
“王处长为什么要批评犬神科长,他不是立了大功吗?”
“就是因为这样才更生气,反差太明显,让人情何以堪?”小钢炮八卦的嘴脸袒露无疑,一副你快向我请教的表情。
“王处长没这么小气吧?”王丽琴很好地完成了捧哏的任务。
“听说王处长安排了一个隐藏任务,想跟在我们后面,玩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民党是等来了,却被犬神雄放了鸽子,你说他火不火?”
“可是为什么犬神科长不听命令,没道理啊?他可是王处长一手提拔的。”
王丽琴摇了摇头,觉得无法理解,说不通啊。
刘伟会心一笑,都是私利在作怪,打断两人的八卦,问道:
“他们怎么确定是民党?有证据吗?”
小钢炮舔着脸,丝毫没有被人抓住漏洞的害羞,坦然说道:
“大家都这么分析,证据肯定是没有的,王处长被打的屁滚尿流,哪有心思去找证据。”
“哦…”刘伟轻轻点了点头,又多了一桩心事,到底是不是老齐安排的人?
可是为什么老齐会放弃营救小姚?
他觉得有
必要亲自和老齐碰头一次,只是风险?
刘伟总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
……
督查部审讯室里,一个少年被半吊在铁笼里,双肩琵琶骨被铁链穿过,双目紧闭,整个人被打的不成型。
犬神雄重重的一脚踢在铁笼上,铁链抖动,少年瞬间惊醒,发出痛苦的呻 吟。
“不说是吧?”犬神雄冷声问道。
少年用无助茫然的眼神看着犬神雄,一副被冤枉的表情。
“啊?还是不说?”犬神雄又在铁笼上踢了一脚。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少年痛苦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犬神雄不满意地走到另一处刑场,牛皮癣舰长四肢和脑袋被牢牢固定在床上,脸上盖着一块被水浸透的白毛巾,水龙头上滴滴答答地留下水滴,保持着毛巾的密闭效果。
湿润的毛巾轻微的起伏,牛皮癣舰长脸胀的紫红,青筋根根爆出,双手双脚的镣铐咔咔作响,看得出他被憋得喘不过气来。
犬神雄好像看蝼蚁一般,掀开白毛巾。
“噗!”
牛皮癣舰长朝天空喷了一口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肚子撑的溜圆,分明喝了不知多少水。
犬神雄凑上前,沉声问道:
“说点什么呗,怎么还是不知道啊?”
发现牛皮癣舰长还在死撑,鄙夷地拈起湿毛巾,再次盖上,拧开水龙头,保持滴水状态。
“呜呜…”
牛皮癣舰长痛苦的挣扎着,却说不出话来。
“按住他。”
犬神雄不屑的擦着弄湿的双手,脸色铁青,叛党的嘴巴之硬,超出他的预料,
又走到被绑在绞刑架上的小姚身边,看着浑身血迹斑斑、不断痛苦呻 吟的小姚,语气平淡地问道:
“你呢?也不想说,是吧?”
小姚努力地想要抬起头,却又无力的垂下,脸上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挣扎着说道:
“别…别打我了,我说了。”
声音宛如蚁鸣,好在犬神雄听清了,神情一动,缓缓地走上前,冷笑道:
“你以为你们这么扛,就能扛过去?”
“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姚疼的气都喘不过来,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就是跑单帮的,老板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小姚感觉肺部都快要被撕裂了,每一句话都要拼尽全力,应该是内脏受伤了。
犬神雄嘴角带着讥笑,看着小姚的表演。
“别,别再打我。”小姚苦苦哀求。
犬神雄讥讽地摇摇头,身形晃了晃,双手插在裤兜里,问道:
“你自己相信你说的话吗?”
看着疼得说不出话的小姚,声色俱厉地问道:
“能相信吗?”
犬神雄认真的观察着小姚的神情变化,第三次大声喝问道:
“你相信吗?”
小姚痛苦地闭着眼,语气从容平静的说道:
“把他们放了吧,那些船员是我雇佣的。”
犬神雄得意的一笑,眼神中带着讥笑,小姚自身难保还想救别人,不是民党还能是谁?道:
“我告诉你,把你们几个都枪毙了,也不冤枉你们,不说,那就继续。”
犬神雄看着没有反应的小姚,头一歪,说了声“继续”,示意执法者动手。
说罢,转身就走,留下痛苦喘息的小姚挂在绞刑架上,苦苦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