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嘉婧的声音宛如夜莺啼叫,轻盈灵动,杨安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舒服地不要不要的,微醺迷醉的脸上翘起嘴角。
莫名地,孔诗语的身影映入脑海。
杨安内心惭愧,但还是忍不住想到:孔诗语像是飘在天上的北国仙女,披霜戴雪,浑身上下冰冷僵硬,包括那颗跳动的心脏。
她彷佛一个行走的玉石雕像,晶莹剔透、线条完美但不食人间烟火。
“本就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觊觎的绝色,那就忘了吧。”
遗忘需要时间,杨安已经痛下决心,在努力将关于孔诗语的记忆,从生活里抽丝剥茧出去。
杨安的眼睛火热且灼痛,他其实不怎么能喝酒,小时候常常被父亲斥责,说不喝酒的男人不是真男人,在叔伯乡亲面前给他丢脸。
年幼的杨安硬生生地强迫自己,锻炼许久,才勉强喝得下啤酒。
至于白酒,仍旧是一口倒。
杨父的教养方式非常独裁,充斥着传统的大男子主义,杨安深受其害。
家庭教育令他的性格一直很沉闷,直到上大学后,脱离父亲的魔爪,才释放天性,渐渐开朗。
只是这份开朗,就像卖飞的股票,眼见它一浪高过一浪,杨小妹也懒得纠正。
杨安浑身难受,很不见外地呢喃道:“婧婧,我渴了。”
詹嘉婧正在和钟妍妍争论过几周,是去瑞士还是加拿大滑雪,怀里的男人扯了扯她的衣服。
“你叫我什么?”
詹嘉婧的脑子短暂卡壳,两人相识以来,都是她在推动杨安走,属于单方面的倒追。
没想到,杨安竟然这么快有回应。
“婧婧,我想喝水,”杨安扯了扯衬衫,开始解扣子,里面穿着白背心,他也就没怕失礼。
詹嘉婧连忙拽住他的手:“哎,别脱!”
开玩笑,那都是老娘的风景,怎容他人观测?
可惜杨安的手速太快,已经解了两三个扣子。
“哇,胸肌挺有型,线条流畅,大小适中,真是赏心悦目。”
头顶传来陈书旻的揶揄点评,詹嘉婧呲牙:“陈书旻!你皮痒了是不?”
抬头一看,钟妍妍居然也在围观,迎上詹嘉婧的吃人目光,她微微一笑,表情不怂不怕,慢悠悠地坐下:“什么品味,衬衫里要么光着,要么穿短袖体恤。整个工字背心,像是五六十岁的老大爷。没品位!”
陈书旻点了点头:“老姐啊,你可得好好拾掇下安仔,别让他的长相埋没了。”
詹嘉婧咬牙,将表妹推开:“一边去,再看长针眼。”
“还有,不准叫他安仔,叫杨哥就行了。”
她扶着杨安坐起,将柠檬水递过去。
杨安睁开红肿的眼神,像个乖宝宝,动作缓慢地含着吸管喝水。
醉酒后,大脑的思考能力尚在,只是比平时慢半拍,但身体的反应就迟缓很多。
他能听得到,也能听懂几个女孩子的聊天。
水还没喝完,突然觉得胸肌被掐了一下,然后是耳边的怒吼。
“陈书旻,纳命来!”
接着便是咚咚咚的跑步声,杨安看去,旁边的詹嘉婧追着陈书旻蹿到清吧门外。
杨安打了个嗝:“他们不会真的打起来吧?”
正在玩手机的钟妍妍一顿,面对闺蜜的禁脔,单独相处是大忌,她自幼国内国外两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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