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不,不要。”喜梅闻言,一把攥住了燕笙的手,急的连话语都清楚了,“你这样让人看到怎么办!”
听到喜梅这句话,燕笙却也陡然清醒了,毕竟这是皇宫,不同与他处,若是被人看到,总有些问题说不清楚。
既然这样,燕笙只能无奈的松开手放喜梅下来,不过手却仍然扶在她腰间,“那你这样子,该怎么回去?”
“我又不是那些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难道连这也不能走了。”喜梅扯着嘴角笑了一笑,却不料吸了冷气之后,竟然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吓得燕笙又要抱她起来了,“不行,你这样子是万万不能自己走的,我抱你去。”
“不……”喜梅胸口闷得难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掐着燕笙的手不让他动作。
“你就这么讨厌我!”看着她三番四次的不配合,燕笙忍不住火了,反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的问道。
“你,你误会了,我是说,不要抱,背,你背我回去。”顾喜梅咳嗽完,抓着燕笙的手,结结巴巴的说。
“原来这样,也不早说。”燕笙这才知道是自己心急误会了她的意思,不过他也不好意思承认,只能趁着夜色遮了他脸上的尴尬,蹲下去把喜梅弄到了背上,“我起来了哦。”
“嗯。”被一个男子这么亲密的背着,喜梅还是很不习惯,可是她这症状来的太猛,开始还觉得不怎么样,可这会儿已经是天晕地眩的站都站不稳,只能让他送她回去了。
只是,两人之前发生了那种事,喜梅一连躲了燕笙许多天,这会儿再度相逢,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要说的话。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从刚才出来之后,就一直等在这里了?”喜梅趴在燕笙的背上,只觉得心头堵的难受,所以只能找个问题来打岔。
她本来以为燕笙不会答了,可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前面竟然飘来一个低低的回应,“嗯。”
“啊?”喜梅很意外,愣了一会儿,然后却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她贴着他的背,她的每个动作,他都能感受得到。
“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喜梅觉得脑袋很胀,涨的几乎快要渣开了,于是用额头抵着他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但声音却是笑的。
“我也没想到,我会做出这种事。”燕笙缓缓的走着,侧头看着地下两个人合在一起的影子,也无声的笑了。
他是最不耐烦做这种事的,可是今天这样背着她,却觉得很甜蜜。
“我今天在船上看你看了很久。”脑袋很晕,说话几乎是不过脑子的。
“我也看了你们很久。”燕笙应了一句,看不清表情。
他今天的确是看了很久,或者说,看了太久,以至于跟他讲话的人都忍不住往那边望去,想知道什么让他如此在意。
他一直表现的很淡定,不过只有燕笙自己清楚,他那个时候是多么认真的诅咒那条船翻掉,免得让他看到他们俩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
“我今天看到你去见那个人了,你既然会去见那个人,为什么当初又要那么生气?”喜梅倒是不知道燕笙的心事,只是用自己烫的难受的脸去贴着他冰凉的丝绸外套,自然而然的问了这个问题,“我以为你是讨厌这种事的。”
她以为他是死都不去的,没想到他却乐在其中。
“我当然讨厌,可是这次不一样。如果不生气,谁会相信我会不想见他?”也许是今天晚上的月光特别美,让燕笙很想说真话,感受着她在自己耳边灼热的鼻息,他想了想,回了喜梅一个很像是绕口令的答案。
“相信……”喜梅低低的呢喃着这句话,浆糊一般的脑子里有些东西很不清晰,有些东西又很清晰,灵光乍现般的,她忽然就明白了一切。
“所以说,那场生气只是装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知道你很生气,从而不会觉得你是很期待今天的这场会面。至于这个会面,你,应该是很期待的吧,我就奇怪,你向来不喜欢跟人靠近,今天却离那人那么近,这是为什么呢?我现在想清楚了,你应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传递着什么东西或者消息,那个所谓的郡马,其实是你的人。最近皇上看你看的很严,很难将消息传递出去,这是一个最好的见面机会。”
“你,在密谋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