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喜梅在屋里头听到外面的谈话声,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直接伸手就在被子里头扒燕笙的衣服,“快脱掉快脱掉。”
睡觉嘛,当然得把衣服脱了。
“不,不要。”燕笙憋红了脸,一手反按住喜梅的手,表情要多不自然就多不自然,“我这样躺着就好,你说了,反正他们也不会真的掀被子检查……”
“既然做戏就得做真点嘛,你看你肩膀的衣服都还看得到。”喜梅还是第一次见到燕笙这样慌乱的样子,觉得意外极了,笑着取笑道,“不就是脱个衣服,我们都是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燕笙躺在那里,轻咬着唇,把自己包的紧紧的,“我,我不大习惯跟人睡。”
“难道你以前都没有跟你娘一起睡过?或者是,贴身丫鬟?呃,那好姐妹呢?”喜梅好奇的看着她,两人挨得极近,几乎都鼻尖都碰上鼻尖了,一张口都能感觉到对方口中呵出的热气。
“没,没有。”往常飞扬跋扈的人,这会儿就那么缩在那里,竟然看起来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望着她鼻尖沁出来的细密汗珠,不知道是被热的还是被吓的。喜梅觉得挺好笑的,没想到这么凶的人还有这弱点,要是有照相机留念就好了。
不过,虽然没办法像是后世那样留影纪念,但是却也可以用其他方法留下点纪念啊。喜梅呵呵偷笑了两声,兴起了作弄燕笙的念头。
“好了,不脱就不脱,那你可得把被子捂紧点,免得被人看到了。”喜梅一本正经的说,然后作势要去帮她掖被子,燕笙不疑有她,乖乖的躺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却不想喜梅的手走到一半,忽然就转向了,趁燕笙冷不防揭开她的被子,趴在她身上拉扯她的衣襟,“害羞什么嘛,哪里有我都脱光了你还穿着的道理。”
呵呵,她就不信这次这样子,下次她见到自己还能端起架子来。
只是下一秒钟,喜梅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平的?
她看着因为震惊还来不及掩起胸膛的燕笙,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再天真无邪,也不会以为这么平坦的胸部会是女人长得,更别说“她”的喉结了。
怪不得“她”总是穿高领的衣服,怪不得“她”总是还好有着华丽花纹的衣服,因为这两样一个能遮住他的脖子,一个能掩饰住胸部的平坦。
怪不得艳羡安南王府权势,想要攀上这门亲事的人多如过江之鲫,自从昌平郡主及笄之后媒婆差点都踩平了安南王府的门槛,可昌平郡主的婚事仍然悬而未决。原来安南王府压根儿不是要找女婿,而是选媳妇儿。
怪不得……
“这,是欺君之罪。”喜梅下意识低声的说了句,怪不得刚才看到他会那么慌张,若是让人发现了经过皇家册封的昌平郡主竟然是个男子,那么不但是他,连带的整个安南王府,都会犯上欺君之罪。
“是。”燕笙也没有料到这个秘密会这样被人揭开,一时也愣在了原地,不过很快外面的喧闹声让两人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现在。
“里面是我们家姑娘的卧房,你们怎么敢……”这是弄月的声音,她的声音很高,显然是气坏了。
“小将军,我知道你们执行军务不容易,可女儿家的名誉毕竟要紧,你们这堆人闯进去了,那我家小姐以后要如何见人?这个恐怕我家老爷回来之后,却是要生气的。”这个不温不火却暗含威胁的声音,却是纤云的。
“恐怕是他们在外面发现了线索,这才要执意进来检查的。”燕笙撑起手肘做起来,看了一眼发呆的喜梅,抿抿嘴拉开衣襟,“我不连累你了,我走!”
“站住,这么多人你往哪儿走?要是你能逃出去还好,若是你逃不出去,我才是真的连跳进黄河里都说不清楚了!”喜梅回身过神来,狠狠的一咬牙,却是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他的上衣,将他按在了床上,恶狠狠的说,“我就不信他们真的有胆子掀帘子。”
“……”燕笙被喜梅按在那里,看着昏暗的罗帐里少女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喜梅按下燕笙,拨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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