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帮着家里干活了。
可两辈子加起来三十多岁的宋宁,实在是做不出用“童工”的事情。
更何况,古代私塾昂贵,要是光靠种地,她们未必能供的起宋珩。
对于宋宁来说,肯定还是经商更符合她“创业”的初衷。
再者说,宋宁手握空间。
比起在外面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空间的产量明显更喜人。
宋宁自己就可以完成所有的劳作。
现在苏氏提起这茬,一切都正好顺水推舟,宋宁也省的在想借口。
“可是万一这丰州城的人吃不惯咱们小地方的吃食怎么办啊?”苏氏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的,咱们做小吃摊,最重要的就是干净、卫生、口味好,你不用想太多,就算你不说,我原本的打算也是咱们在城里做点小营生。”宋宁解释道。
“那咱们不买地了吗?”苏氏一辈子都是和土地打交道的人,听到宋宁的话,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现在爹不在了,就咱们几个,宋珩还要读书,娘,咱们留在城里比去乡下好,城里的私塾也不是乡下能比的,更何况咱们这样的外来户,真的要去乡下,指不定给咱们分配到什么荒凉的地方呢。”
“可是咱们能留在城里吗?”苏氏问道。
“可以,柳夫人之前给了我一枚玉佩,说是拿着去找丰州知县,可以让对方帮咱们一个忙。”苏宁解释到。
“你心里有数就好,娘也就是有这么一个想法,你爹现在不在了,娘想帮帮你,你也不用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听到柳夫人,苏氏那紧张的神色明显的放松了不少,随即有些好奇道:“不过这柳夫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厉害嘛?”
宋宁对于柳氏的身份倒是没有那么的好奇。
“总归不管咱们得事情就是,咱们这种小老百姓就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以后也不会在有交集了。”
苏氏闻言也连连点头。
要说,苏氏就是这点好。
和宋家二房媳妇不同,苏氏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足,从来不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再次回到逼仄的船舱中,躺在草席上的宋宁借着微弱的烛火看着手中的两枚玉佩。
一枚是柳氏赠她的,算是允诺了最初的那个许诺。
另一枚则是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麻烦男人留下的。
也是相同的一个承诺。
宋宁想到那人,也不禁有些失笑。
都不知道对方是否还活着,她居然就开始惦记人家的“报恩”了。
“宋宁,你可真有出息......”
她在心中小小的鄙夷了一下自己,不过没关系。
嫌弃归嫌弃,不妨碍她利用这枚玉佩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男人给的玉佩入手温良。
纵然是宋宁并不懂古玩,也明白柳氏给的玉佩和这枚,不可同日而语。
“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卖个好价钱!”
宋宁将玉佩收好,迷迷糊糊中,竟然也浅浅睡了过去。
此刻的二楼厢房中。
姿容迤逦,难辩雌雄的美人正静静的躺在一座纯金打造的笼子中。
像是一只美丽的笼中雀。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慵懒和漠然。
他像是对自己的处境完全的不在意,无聊的拨弄着自己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羽翼流沙衣。
这件衣裳,是用纯金的丝线混合着白鹤的羽毛一根一根织造而成,上面缀满了东海进贡而来的南珠。
可纵然是这样一件华丽至极的羽衣,却依旧比不上穿着之人十分之一的容色。
云倾随意的侧躺着,如墨的青丝包裹着裸露的脊背,如玉的肌肤上露出点点暧昧的红痕。
他想着白日里,惊鸿一瞥的那抹身影。
殷红的唇齿微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