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外面的鸟叫声吵醒了熟睡的花镜,她皱了皱眉准备翻个身继续睡,但是腰间一条手臂用力地搂着,让她无法动弹半分。此时花镜已经清醒了大半,昨夜一整夜的索求无度,直到后半夜两三点钟才沉沉睡去,想到这里,她脸上血色褪尽,看着胳膊,胸口处的青紫痕迹,泪水如决堤一般滑落,浑身颤抖着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带土知道她已经醒过来,长臂一捞将她带进自己怀里,让她的头枕在他胳膊上,感受到胳膊上的湿意,女人轻轻地颤抖,他轻轻咬了一口花镜遍布吻痕的背,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说道:做我的女人吧,忘掉过去的事,我可以帮你把记忆封起来,好么?为我生儿育女,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不比现在的争斗强上一万倍?
花镜牙齿打颤,这个人,用最平常的语气对她说着这么残忍的话,现在又想封起来自己过去的记忆,简直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于是她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被蹂躏了一晚上,早已经没了力气,三两下被制服后她就放弃了,任由他抱紧自己,罢了,只不过是一具肉体,他想要,就给他吧。。。
清晨的男人一点看不出疲惫,精力异常旺盛,尝到了这女人的滋味,就像罂粟,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搂紧她腰肢的手臂松了些,带着几分粗粝的手指滑过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握紧了那团柔软,使他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花镜明显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变化,尤其那异物顶着自己的感觉想要忽略都不行,而他还在自己身上到处撩拨,药水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散,很快她就被带起了情绪,虽然她不想有这么可耻的反应,但是药力催动下,她还是不可抑制的沦陷了下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十点钟,带土已经不在了,她躺着一点都不想动弹,身体就像被重物碾压了一样,快要散架了,月泽跳过来舔了舔她的脸,喵喵叫了几声,花镜侧过身抱过来它,轻轻抚摸着它的皮毛,突然有些想念守鹤了,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今天是一条淡紫的裙子,也不知道带土怎么会想到给自己穿裙子。。。
突然她的眼中滑过一道光,她知道带土为她清理了身体还换了衣服,但是锁链不去除也换不了衣服不是吗,这是不是她的一次机会。。。但是每天中午他都会给自己注射抑制查克拉的药剂,就算没有了锁链自己还是打不过他,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得到唯一可行的办法,先放松他的警惕心,然后就是靠美人计了,药剂他一般是随身携带的,只要他脱下衣服,自己就找机会拿走药剂将里面的药水换掉,这样一来,自己逃离的几率就会大很多。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面对带土的纠缠,花镜也不再表现出太多的抗拒,经常是半推半就的就给他,渐渐地,那个男人的警惕性真的不再那么强烈,但是花镜还是没有轻易尝试自己的计划,她得等,等到男人最放松的时刻。
带土不知道花镜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她越来越听话,也不再有那种厌恶的表情,又或者想要逃离的心思,他是有几分欣喜的,经常在外出归来之后给她带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有时候是可口的美食,女人仿佛是被捋顺了毛的猫咪,乖巧可人,面对自己无度的索求也从一开始强烈的愤怒,渐渐地平和下来,似乎已经认命了。
带土不再给她喝那种透明的药水,所以花镜只能努力的克制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去迎合他猛烈地攻势,经常半点前奏都没有就横冲直撞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她还要扬起脸,魅惑的对他笑着,然后配合着他各种姿势,直到累到昏睡过去。
花镜自己渐渐感受到抑制查克拉的药剂渐渐地在缩短控制时间,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抗体,但即便是这短暂的失去作用,她也不能流畅的用出忍术,长时间的堵塞各个大穴,导致查克拉流动受阻,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废了。
她决定逃走了,必须要逃走了!
这一夜,等带土放开自己去清洗身体的时候,花镜强忍着酸痛爬起来在他的衣物中翻找注射器,果然被她找到了,于是她倒出里面的液体,放在带土喝水的杯子里加水稀释,然后将注射器里倒入清水,又滴了几滴自己的血液混合均匀直到颜色差不多之后才满意的放回原处,自己钻进被子假装熟睡,等到清晨再去洗澡。
带土没有发现异常,清理完之后就揽过女人,睡着了。
花镜一直假寐,在等待体内药剂失效的那段时间来临,感受到细微的查克拉流动后,她缠上带土,一番云雨之后,带土拿起桌上的杯子喝干里面的水,然后给她解开锁链,抱她去浴室泡澡。稀释过的药剂作用体现的不会那么快,但是剂量在那里,只是时间问题。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从浴室出来,花镜已经软的像水一样躺在被子里,由着他像摆弄布娃娃一样给她一件件穿上衣服,看着男人认真的侧脸,如果不是两人的关系这么复杂,或许他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
渐渐地,带土感觉自己身体出现了异样,有些无力,还有些头晕,甩了甩头,猛地看向笑的一脸温柔的女人,暗道不妙,立刻拿来注射器,发现好好的,便直接将药剂注射进她的脖子中,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的查克拉不能使用了,仔细感应之后苦笑着说:宝贝,你真是能给我惊喜。
花镜理了理衣服,站起身来退去笑意,冷漠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本想再说什么,但是怕带土体内的斑又苏醒了过来,所以直接越过他快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带土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苦笑着,原来她一直都存了离开的心思,该说她演技好,还是自己太过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