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依照她娘的性子,会答应这件事,肯定是殷鸣风手中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需要的。
而殷鸣风又答应了用这东西作聘礼。
有利可图的事情,她娘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个死丫头,怎么说话呢,这么好的亲事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你居然还挑三拣四的,你不嫁给鸣风少爷,那你想嫁给谁!”
江母说得唾沫横飞。
江玉珂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交叠在一起的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死丫头,我跟你说话呢,听没听见!”
江玉珂依旧一言不发。
半晌后才问了一句,“爹,娘,我真的是你们的女儿吗?”
虽然下午的时候言凌说的话让她觉得难以置信,但是却始终像一根刺一样横亘在她心头。
不问出来,说实话,憋得真的很难受。
江父江母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丫头应该就是在说胡话。
毕竟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还在襁褓中,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不是爹娘的女儿,爹娘会养一个不相干的人十几年吗?”
江母还在忙着顺气,江父看情况不对急忙开口。
江玉珂低低的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那为何,这么多年来,我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你们一个肯定的眼神,你们眼里似乎没有我的存在一般。”
“我……我们,我们那不是怕你骄傲嘛,对,就是怕你骄傲!”
江父说着,还点点头,似乎是自己将自己说服了一般。
江母这时似乎终于顺好气了,也跟着点点头,“就是啊,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不识好歹呢,我们这都是为了谁啊,搞得我们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江玉珂:……
行吧,好赖话都让你们给说了。
她觉得,她是说不过他们的,索性便不说了吧,“这件事情不要白费力气了,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就这样,我去睡了。”
江玉珂说完便转身出了门,只是却并没有会自己的房间,而是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房顶上,与房顶上的言凌撞了个正着。
江玉珂:……她其实,就是想听听他们接下来会说什么的,毕竟这里是饭厅,她的房间可不挨着这里。
若是回了房,那便听不到了。
言凌:……做“贼”被抓包?
什么?你问我尴不尴尬?尴尬是不可能尴尬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却都默契地没有说话,而是屏气凝神,想听听看下方的人到底会说些什么。
“他爹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呐?这死丫头不同意,那轩儿答应要给人家姑娘的聘礼可怎么办呐。”
原来,江玉珂和言凌去看殷子墨的空档,江玉轩已经相了一趟亲了,并且还成了。
这就很突然了,也不知道谁家的倒霉姑娘年纪轻轻眼神就这么不好,居然看上这货。
“还能怎么办,这两天哄着点江玉珂,对她好点儿,别老是动不动就骂她吼他。”
“我那又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忍不住嘛。”
“忍不住也得给我忍住喽,别坏了轩儿的大事。”
一直游离在状态外的江玉轩突然说了一声,“爹,娘,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