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十四岁,这个儿子无疑有点禽兽了,但是儿子喜欢,他们自然不会过多干涉的。
而封梓语虽然年纪小,但是却也说了以后是愿意跟言夙在一起的。
于是,两家人一合计,便直接给言夙和封梓语定了亲。
若水公主见此,便直接放弃了,虽然她是挺喜欢言夙的,但是既然人家已经定了亲事,她肯定是不会去插足的。
她不是那等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听完之后,言凌倒是对这位若水公主有了几分好奇,感觉是一位奇女子。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可不会因为这几分好奇而想要去结识她,怎么说这若水公主都曾喜欢过她哥。
第二天,言凌又一次来到了百草堂,昨日的病人还没有治愈呢。
“可以说说五年前你失踪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吗?”
虽然知道直接问他可能会刺激到他,但是没办法,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是去找绣儿的,只是记忆中却并没有见到绣儿的记忆,准确来说,出了家门到再次醒来那段时间内的记忆,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
这样子,要么就是被人抹去记忆了,要么就是当时受了太大刺激以至于选择性失忆了。
她不是心理医生啊。
难道她真的要强行让他一点一点地接受光线的存在?
也不知道白以安懂不懂心理学,不过好像也没有过她懂心理学的迹象。
言凌自己以前虽看过几本书,也曾催眠过别人,但那不是治病啊,那是搞事情啊。
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吧。
言凌交待了一声病情还需要再研究研究,便又来到了左相府。
“你怎么了,看起来愁眉苦脸的?”
“碰到一个奇怪的病人,很畏光,但是身体又很健康,应当是受了刺激,偏偏当时发生的事情他又不记得了。”
“那就是心病了?你现在有办法了吗?打算怎么治?”
白以安凝眉思索,若说难倒也不难,但是要说简单嘛,古代好像没有什么心理医生?
又看了一眼言凌,嗯,没错,是个出色的中医。
白以安叹了口气,虽然有心,但可惜的是无力,这件事她还真帮不上忙。
“我还在想,实在不行的话就以毒攻毒。”
今天言凌来的时候很巧,阳阳恰好没有在睡觉。
言凌逗弄了两下,小家伙便嘿嘿嘿笑个不停,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液体。
可萌可萌了。
“阳阳现在是你亲自在带?累不累?”
白以安点了点头,“还好,阳阳他都不怎么闹的,吃饱了就可以自己玩,你表哥在家的时候也基本上都是他在带。”
言凌颔首,看不出来,那个不靠谱的表哥居然还是一个合格的爹。
楼曜:想多了,他只是不想他媳妇儿累着而已。
不过,不闹的小孩子,这是什么绝世小天使,简直跟小星星和小月亮小时候一样乖巧。
言凌记得她也见过别人家的小孩,哭起来那叫一个惊天动地,让人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