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拒绝,只能坐下。西奥多刚坐下,娜塔莉像找到救星一样,双眼放光,抓住西奥多的手,说:“西奥多,我不吃药。”
“嗯?”西奥多身体一僵,刚想扯开娜塔莉的手但碍于伊莎和希纳还在旁边。
“咳咳,那啥。西奥多啊,我记得小时候娜塔莉挺听你的话的,娜塔莉刚刚喝了一杯酒,然后醉了,这是醒酒药。我给娜塔莉喂药她不喝,所以给娜塔莉喂药的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好不好啊?只有交给你阿姨才放心嘛。”伊莎满脸期待地看着西奥多,让西奥多刚想吐出的“不”字咽了回去。“嗯。”
西奥多从伊莎手中接过药碗和勺子,药碗刚从伊莎手中脱手时,伊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站起来拉着希纳就跑,还不忘转头说一句:“西奥多,照顾好娜塔莉啊。”
西奥多:“……”
拉着希纳一起跑走的伊莎在确定西奥多看不到后停了下来。没等希纳问出声,就既像自言自语又像解释般,说:“当年那件事后,西奥多和小娜塔就闹掰了,这次让他们独处,应该能让关系缓和一点吧?而且西奥多那孩子,我放心。”
……
转回西奥多和娜塔莉这边,西奥多有点头疼地看着娜塔莉,自己双手举着药碗,但娜塔莉一直抓着自己右手的,生怕自己跑了一样。
西奥多叹口气,说:“娜塔莉,把我手放开,然后喝药。”娜塔莉手就像被施了永久粘贴咒一样死死地抓着西奥多手臂。
“对不起。”娜塔莉突然开口,“西奥多,对不起,那时候我不是故意的……”西奥多突然没了动作,随后把娜塔莉的手扯了下来,虽然没用力。
然后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药,等到温度刚好时舀起一勺,放到娜塔莉嘴边,说:“喝。”
娜塔莉乖乖地张了嘴,把药咽了下去。没一会儿就喂完了,刚喂完,西奥多就起身走了,娜塔莉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西奥多的背影。
可能是药的作用,娜塔莉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等娜塔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的沙发上了。伊莎一脸累如死狗的表情瘫在沙发上。醉酒后的记忆如潮水涌现……
娜塔莉躺在床上,回想起自己醉酒后的表现,看来以后不能喝酒。娜塔莉这么想着,又沉沉地睡去了。
……
第二天早上娜塔莉是被蹭醒的,她感觉到一个球状物体一直在自己脖子边上蹭,时不时跳到自己脖子上再跳下去。
娜塔莉伸手一摸,毛茸茸的手感让娜塔莉瞬间清醒。娜塔莉把那团毛茸茸的东西提起来,是那只后花园抓到的蒲绒绒。
奶黄色的绒毛小球在娜塔莉手中一蹦一蹦的,偶尔原地转个圈,似乎把自己转晕了,一团都瘫在娜塔莉手中。
过了好几分钟后娜塔莉才意识到,蒲绒绒可能是饿了。娜塔莉把蒲绒绒带着下楼,在楼梯上时伊莎就招呼她了:“早上好啊娜塔莉,诶?你手上那团是什么?”
“蒲绒绒。”娜塔莉说话间已经走下楼了。伊莎顿时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凑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伊莎用手戳了戳蒲绒绒,问:“哪来的?”
“前天在后花园抓到的。”伊莎从娜塔莉手中接过蒲绒绒,“它看起来需要进食,不过--你给它取名字了嘛?”
“没有。”娜塔莉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伊莎戳着手中的蒲绒绒说:“那给它取个名吧,这么软……还圆圆的……就叫它饭团吧。”
“啊?”娜塔莉喝了一口牛奶,表示有点疑惑。“之前去日本旅游的时候就很喜欢吃饭团,看它挺像的,就叫饭团了吧。嗯……喂点吃的给它吧。”
伊莎撕了一小块吐司给饭团,饭团立刻蹦跶下去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一口表示试探,发现能吃后更是一整团都跳到和它差不多大的吐司上去了。
娜塔莉去书房看书了,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才下来。吃完午饭又去后花园无所事事地闲逛。
很快就到了傍晚,娜塔莉,伊莎和希纳坐在门厅里静静地等待着邓布利多。
伊莎眼睛死死地盯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十一点整,琪米进来了,说:“邓布利多教授来了。”希纳“嗯”了一声后,门厅的大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个子瘦高,穿一件长袍,披一件掩到地的紫色斗篷,登一双带搭扣的高跟靴子,银白的头发长到能塞进腰带的老人。
“伊莎,希纳,真是好久不见啊。算算时间,快十一年了吧,从伏地魔被打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