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或者这样:
“爱我不?“
“当然!”或者“肯定啦!“再或者“那还用说!”
按照楠子的解释,此种方法阴险是阴险了一点,但很简洁,实际灵活操作性极强。说它阴险,是因为这样的回答可以有两种截然相反的含义:一是,当然爱或肯定爱或那还用说当然爱你;二是,当然不爱或肯定不爱或那还用说当然不爱你。说它实际灵活操作性极强,是因为这种方法几乎可以应付女生的所有傻问题,如“我的衣服漂亮吗?”“当然!”;“我和那女的谁好看啊?”“那还用说!”;“我这样打扮会不会很土?”“怎么会!”等等。
吃完饭拖着阿眉的行李重又回到出租屋。学校已经放假,阿眉后天回家,回家前的两个晚上是要和我一起在老太婆家度过了。老太婆已经回来,正站在门口和另外一个老太婆咿哩哇啦说着些什么,从她的表情上看,他们聊得很起劲。我们进门时她喊住了我,像是有什么话要交代的样子。我说先把行李搬到楼上再下来找她,下来时那个和她聊天的老太婆也已经离开。起先她用方言和我讲了一箩筐的闲话,我只是偶尔点头以示在听她说。等到阿眉喊我上去时,她才意识到要交代的事还只字未提,就用蹩脚的普通话简单地给我说明水电费的收取和卫生间的使用问题。她并没有像有的房东那样提出各式各样苛刻的要求,我也很乐意接受她提的所有要求,并表示不会给她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再次上楼时,阿眉正躺在那张老木床上闭目养神。我扫视了一下房间,发现已经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打扫得很是干净,心中不免有些感动。
“不是说好了等我上来一起收拾的么?”我在阿眉身旁坐下,一条腿半挂在床边,斜身倚在床头的靠背上,动作尽管放轻,可老木床仍不满似的发出吱呀声。
“你上来啦。没看出来啊——”阿眉说着把头移到我的腿上,仰面凝视我。
“什么?”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和一老太婆都能聊这么久,可见一斑哦!”
“我也就只能和老太太闲扯了,要是遇到和你一样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聊天肯定不会超过三十秒!不过也应该没机会了。”
“为什么?”
“和你一样貌美如花的能有几个啊!”我自己都隐隐觉得违心。
“真的啊?!”阿眉睁大眼睛盯着我,好像看到了ET。
“当然——是假的啦“说出实话的我下场可想而知,这也从反面验证了楠子的经验之谈:女人是喜欢谎言的生物。
我说出实话自己受了罚,牵连着老木床又是一通吱吱呀呀,像老者的干咳。更让我们两个为难的是,老太婆听到响声后上来很不委婉地告诫我们:动静小一点!老太婆走后,阿眉憋红了脸,干眨巴眼睛,作委屈状,好像在说,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这老太太的耳朵这么贼呐!这么点声响也不放过!“我抱怨道。
“这样也好,嘿嘿——“阿眉的态度忽然转变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在的一个月里你就不得不老实了。稍有风吹草动,自有老太太帮我看着呢!”无形之中,刚刚责难她的老太婆在她口中瞬间变成她的同党。有时候还真得佩服阿眉这种顺势而变的能力。
晚上阿眉向老太婆要了一张婴儿床堆放杂物,又要了五张凳子,一张放在书桌旁,其余四张被她安排在床头,正好作床头柜用,摆放手机、闹钟、充电器等物件。
“没看出来你还挺会收拾家的嘛!”
“那是!”
“关灯——”
“干嘛?”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