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淑心中突突打颤,下意识想到孟昭衍此次前来大概问的就是今早向祠儿提的那件事,走向座椅坐下,一时无措。
宋乔淑坐定,教养良好的她坐姿规范,大家闺秀的范拿的十足,但是孟昭衍实在没有心情注意这些,他吹开茶中浮叶,浅浅呷了一口,道:“本王问你,你可知道方才王妃遇刺一事?”
“什么?祠儿遇刺?”宋乔淑脸色一白,满目茫然看着孟昭衍。
身侧的嫦云闻言脸色难看比之更甚,直直跪到中央,不等孟昭衍发话,连忙认错道:“王爷恕罪,此事奴婢先前确有听闻,但是这件事是由几个碎嘴下人传过来的,下人谣传最不可信,奴婢不知,以为是那几人耸人听闻,且当时小姐为王妃的事情伤神……”
她转头看一眼宋乔淑,继续道:“奴婢怕小姐知道此事定然更加忧心,怕小姐因为王妃的事心郁累积难除,累倒卧病,故而没有告诉小姐,更何况……”
嫦云说到这微一停顿,孟昭衍烦躁恨不得拍桌,“何况什么?”
“更何况奴婢听闻王妃此次化险为夷,毫发无伤,所以奴婢以为,这件事就没有……没有必要告知小姐了。”
嫦云硬着头皮说了,说到最后才恍觉这样说正是大不敬,声音越来越小,心中惶恐,生怕王爷降罪于她。
果然,孟昭衍怒不可遏,对其大吼道:“放肆!无事便可隐瞒,若是王妃出了什么事,你再告诉你家小姐,到时候等着你家小姐来哭丧吗?!”
嫦云一张小脸惨白,还想解释,直接被孟昭衍一句话打入死牢,“来人,将嫦云仗打二十,扔入柴房饿上三天。”
孟昭衍冷冷道:“若你还有命能从柴房出来,再向你家小姐好好效忠吧!”
侍卫直接上前将嫦云带走,丝毫不顾嫦云已经没有形象可言的哭喊,直到这哭喊声渐行渐远,彻底无声,已是被带远了。
宋乔淑在孟昭衍发下命令时就跪下求饶,直哭道:“王爷恕罪,嫦云也是为乔淑好,请王爷念在嫦云一片忠心的份上,手下留情,求王爷手下留情!”
孟昭衍拂袖,暗讽道:“王府只有两个主人,本王与王妃,宋三小姐来王府做客,不知何时懂得了贿赂人心一套,将我王府的下人笼络至此,为你效忠?”
宋乔淑一瞬间吓白了脸,孟昭衍这话,便是诛心了。
“王爷明鉴,乔淑一介女子,向来不懂什么笼络人心之道,王爷冤枉啊!”
孟昭衍揉着眉心,“起来吧,这件事是嫦云自作自受与你无关,本王还有事要问你。”
宋乔淑跟着命令站起来,心中惴惴不安,别再出什么事了,方才的欣喜已然被吓退了。
“你可知此次本王来,所为何事?”
宋乔淑惊讶着看过去,心中思量万千,点着头呐呐答道:“乔淑,可能知道。”
孟昭衍心道果然,若不是这个宋三小姐跟祠儿提起这件事,祠儿根本不会对他说出那么狠心的话!
孟昭衍冷笑,“呵,你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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