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宣怀瑜寒着一张脸问向身旁的阿灵。
“苏姐姐昨晚被那些村民划伤了脸,牧公子见苏姐姐不方便自己上药,便替她涂了药,正好太子殿下您来了却误会了苏姐姐,苏姐姐她很伤心便说想要一个人走走,后来竟然一夜都未回来,牧公子和我找到她时,她就已经这样了。”
阿灵说完,想到他们找到苏莫胭时,她一个人缩在墙角浑身发抖的样子,想到在那样漆黑的密道中呆了一夜,可想而知是她多么的害怕和无助,便替她愤愤不平地说道:
“苏姐姐她平时待阿灵极好,她确然并非太子殿下说的那种人,虽然太子殿下您身份尊贵高高在上,但实在不该那样说苏姐姐。”
阿灵目光灼灼,她并未意识到自己能有如此胆量竟能说出这番话来。
宣怀瑜并未计较阿灵言语中的冒犯,直到方才他才算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昨晚她竟是受了伤,而他却竟然全未察觉。
在她受伤的情况下,他竟然说出那样的话伤她的心,那时她定然恨极了他,想到此处宣怀瑜心中是既心痛又自责懊恼不已,急忙来马车中瞧苏莫胭。
苏莫胭如白玉般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清晰的划痕,伤口虽然不深,但在她肤白胜雪的肌肤上却格外明显,牧清云轻抚她的额头,又拿出丝帕替她拭去额上不断渗出的细密的汗水,又喂她服下药丸,从袖中拿出木芙蓉花药膏,准备替她上药。
“咳...咳,还是让我来吧!”
牧清云沾染了药膏的手欲覆上苏莫胭脸上的划痕,听闻宣怀瑜的话他手指怔了一怔。
“让我来照顾她,你先退下。”宣怀瑜对马车上的牧清云说道。
“太子殿下虽身份尊贵,但恐怕对照顾人之事却并不擅长,还是让臣在此处照顾苏姑娘。”
“你怎知本太子不擅长,本太子其实很擅长。”宣怀瑜说完堵气般地用手指挖了两坨药膏,抹在苏莫胭的脸上,又得意地瞟了牧清云一眼。
宣怀瑜心中不悦,此前他因是不晓得苏莫胭受了伤,见她和牧清云举止亲密,这才吃醋,误会了她,可他认为牧清云不顾分寸,故意接近苏莫胭,实则是城府极深的阴险小人,方才又在言语上多番冒犯,他已然十分恼怒,对牧清云说道:
“牧卿应知男女授受不亲,苏莫胭她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子,倘若牧卿当真爱惜她那便应当为她的清誉着想。”
“臣自当为苏姑娘着想,只是太子殿下亦应避嫌为好,毕竟太子殿下与大法师还有婚约。”
牧清云一句话戳到了宣怀瑜心中的痛处,他一直介意的是他和白霜染的婚约,想必苏莫胭定然也是十分介意,所以才一个再再而三地躲着他。
牧清云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而来,便对宣怀瑜说道:“臣知大法师才是宣国未来的太子妃,太子在此恐诸多不便,臣恭送殿下。”
“牧清云,你...”宣怀瑜未想到牧清云同他年纪相仿,却心机颇深,这样的人如果成为敌人,那便是一个强大的对手,又见白霜染朝马车而来,便出了马车,问道:
“霜染,你来此处做什么?”
“我来看看苏姑娘。”白霜染装出一副很焦急的模样,又见宣怀瑜心中诧异,缓缓道:“瑜哥哥不喜我叫苏姑娘妖女,我便改口称苏姑娘,况且苏姑娘能助我们找到五员大将,那便是宣国的贵人,我身为宣国未来的太子妃,定当一切以宣国的大计为重,以瑜哥哥为重,以前是霜染不懂事,还请瑜哥哥不要怪霜染。”
原本白霜染盼着苏莫胭死在密室之中,因拔了这根眼中钉心情大好,可苏莫胭居然如此命大,能活着被牧清云找到,又恐因为密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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